沉月心神也是微微發顫。
太強了！
能夠一拳撕裂苦海，縱然不是皇者，但也差不了多少。
這樣的強者。
水靈族絕對沒有抗衡的可能。
說話間。
沉月目光已經在人群中來回掃視，她想要找出撕裂苦海的強者。
最後。
沉月目光落在了牛大力的身上。
她沒有忘記。
對方曾經斬殺了金靈族的董神，那位金靈族唯一的天人九重強者。
所有強者裡面。
也只有眼前的青牛，有可能將苦海打破。
秦元白冷笑回應：“五行靈族聯手進攻我乾元聖地，不也是存在覆滅我乾元聖地的心思，只是你們五行靈族實力不行，最終才失敗了而已。
現在我乾元聖地進攻水靈族，也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早在進攻聖地的時候，水靈族就該想到有這個結果才是。”
秦元白的話語。
讓水靈族的強者心中又是一沉，但也沒有話語可以反駁。
的確。
成王敗寇便是如此。
如果昔日是人族戰敗，水靈族也是會佔領人族的領地。
想到這裡。
沉舟平復了下心神，隨後拱手說道：“人族實力強大，水靈族自認不是對手，若是人族能夠高抬貴手，我水靈族可以成為人族附庸。”
以現在水靈族的實力，想要渡過劫難是不可能的了。
這麼一來。
也只有臣服一條路可以走。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沉舟幾乎是不需要考慮太久，就做出了決斷。
至於沉月以及其他水靈族天人，雖然臉色難看，但都沒有出言反對什麼。
很顯然。
她們也知道，眼下是水靈族渡過劫難的唯一機會。
“附庸？”
秦元白搖了搖頭，平靜說道：“我人族不需要水靈族的附庸，今日水靈族只有兩個機會，第一是退出萬族戰場，第二是被我等覆滅於萬族戰場。
除此外，不會再有第三條路可走。”
“人族真的要做的這麼絕！”沉舟面色難看，眼中有怒火升騰。
這樣做，等同於是讓水靈族徹底放棄天地大勢。
雖然不至於滅族。
但這個大爭之世，水靈族也要退出舞臺。
等到魔淵大劫到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