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懸空。
沒有階梯存在。
但對於兩人的實力，腳踏虛空跟如履平地沒什麼區別。
在秦書劍走入大殿的時候。
一個擁有九首的巨大存在睜開眼眸，旋即便是幻化出人身。
“秦皇！”
“犬皇！”
秦書劍微微拱手。
另一邊，祝辰已經悄然間退下。
這是兩族皇者間的談話，他雖然是天人十重的強者，可也不過是長老罷了，沒有旁聽的資格。
“跟上次相比，秦皇此次好像又有很大的不同。”
犬皇面色略顯詫異。
在他的目光中，秦書劍跟上次見面相比，身上多了一股說不定道不明的玄妙。
甚至於。
在對方走入大殿的時候，整個殿宇都在輕輕的顫抖。
這樣的變化。
讓犬皇心中頗為凝重。
秦書劍淡笑說道：“些許修為突破，不足掛齒。”
修為突破！？
犬皇瞳孔微縮。
到了他們這個層面，就算實力會進步，也不會一下子邁動太大的步子。
可看秦書劍如今的狀態，可不止是修為邁一步半步那麼簡單。
難道說——
以往的秦皇只是天人十重，所謂的突破，實則是從天人十重，跨入了涅槃境？
越想。
犬皇就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如果不是的話。
很難解釋秦書劍，為什麼變化會如此之大。
至於成仙。
他則是從來都沒有想過。
成仙又豈是那麼容易的，而且對方要是成仙的話，也不需要來這裡了，直接前往妖族神族，將所有敵人都給鎮壓下去。
在秦書劍到來的時候。
犬皇就已經知道了對方的目的。
再加上。
成仙也不會一點動靜都沒有。
兩人落座後。
秦書劍看著犬皇，微笑說道：“本皇到來的目的，犬皇應該也很清楚吧！”
“有過一些猜測。”
犬皇微微點頭，隨後說道：“九首犬族上古時期，也是人族的盟友，不過秦皇可知道，上古以後人族為何會衰落的那麼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