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
陣道聖師？
這名字，讓秦書劍聽起來怪怪的。
但他也不敢確定，突破聖以後，是不是真的叫做陣道聖師，看夏巢不想多說的樣子，秦書劍也不好去多問。
此時。
兩人漫步於虛無之中。
秦書劍對於聖這個層次的陣道手段，也是感受到了其中的高深莫測。
第二境，開闢一方空間，擁有一些規則。
第三境，按照秦書劍的猜測，已經可以開闢一方小世界了。
至於眼前的虛無空間，給秦書劍的感覺，仿若與一方正式的世界沒有太大的差別。
唯一的差別就在於。
這裡太過枯寂了，枯寂到沒有任何生靈的存在。
秦書劍說道：“前輩，突破到聖的強者，是不是已經可以開闢出一方完整的世界了？”
夏巢看了他一眼，搖頭說道：“開闢完整世界的手段，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聖可以開闢世界，但那其實不算是真正的世界。
要想開闢真正的世界，那等級別的強者，上古時期也是沒有。”
“完整的世界？”
“很簡單，輪迴！”夏巢提到了兩個字，讓秦書劍神色一怔。
輪迴！
完整的世界擁有輪迴，說實話，這個事情他還真忽略了。
夏巢說道：“天地初開的時候，不斷的從虛空中汲取更多的力量，這些力量經過天地的衍化，催生出了萬族生靈，這就是衍化的過程。
而隨著一些生靈死後，迴歸於天地，天地會將這些生靈的力量分化，然後結合虛空中的力量，再度孕育創造出更多的生靈。
這——便是輪迴。”
從夏巢口中，秦書劍才知道對方所說的輪迴，跟他印象中的輪迴完全不同。
沒有十八層地獄。
也沒有六道輪迴。
生靈死後迴歸於天地，然後力量轉化分解，最後與虛空的力量結合，繼而誕生出新的生靈。
夏巢說道：“要想開闢完整的天地，就必須要有完整的規則，眾多規則裡面，最難領悟的便是生、死以及輪迴。”
秦書劍似懂非懂。
規則他現在還沒有涉獵多少。
夏巢說道：“當你踏入天人四重的時候，便會了解到規則，當你突破到天人七重的時候，算是初步涉及到規則，要想真正的掌握規則，必須要突破仙的層次才行。”
“仙？”
“不錯，要想成仙，至少也需要掌握一條規則才行。”夏巢說到這裡，嘆了口氣：“只是要想掌握規則，不是那麼容易的。
若非如此，上古天庭也不會只擁有三百六十五尊仙。”
掌握規則就能成仙。
秦書劍發現自己，又多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他可以肯定。
現在人族裡面，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知道如何突破到仙。
想來也是。
人族裡面幾萬年都沒出過仙，就算是達到天人十重的強者，也就只有一個人皇是已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