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這些想法它也只敢想一想，卻不敢真正說出來。
秦書劍手掌撫摸在晶體刀身上，篆刻的道印微微隱現，聽聞此話後不由問道：“莫非你見過九印道器？”
“沒有！”乾坤弓蒼老的聲音傳出：“先天靈物的傳承記憶是很古老的，特別一些恐怖的存在，更是能夠在天地間留下烙印，最後作為記憶傳承。
我雖沒有見過真正的九印道器，但卻在記憶中知道，道器一旦達到九印，在某種程度上幾乎上堪比祖兵的存在。”
“祖兵不是凌駕於道器之上的存在？”
“不一樣的。”乾坤弓緩緩解釋道：“祖兵的確是凌駕於道器之上的存在，但不意味著突破道器的極限後，便能夠成為祖兵。
或者說。
九印道器便是天下間任何神兵利器能夠達到的極限。
至於祖兵，既是凌駕於道器之上，又是去區別道器的存在，並沒有那麼簡單。”
聞言。
秦書劍對於祖兵的概念，似乎又多了一分了解。
同時。
對於先天靈物的傳承記憶，也是感到吃驚。
不過——
先天靈物雖多。
可靈智慧夠成長到乾坤弓這種層次的，幾乎可以說是少之又少。
天時地利人和。
每一樣都不能缺少。
不然的話。
先天靈物縱然有天地的記憶烙印，可靈智不夠高，也很難將之完整的表述出來。
家有一老。
如有一寶。
對於這句話，秦書劍也有了一個更深的感觸。
存在了上千年的乾坤弓，也算是另類的一老了。
秦書劍忽然問道：“你知道這方天地的至強者，是處於什麼樣的境界嗎？”
“知道，但不能說。”
“不能說？”
“我如今的層次不夠，若是強行說的話，恐怕會形神俱滅。”乾坤弓似乎顫動了一下，弓弦微微嗡鳴，蒼老的聲音傳出：“一旦境界達到某一個層次，哪怕只是提及一些事情，都會遭受到不可預測的變化。”
“你認為我日後能夠達到那個地步嗎？”
“……”乾坤弓沉默了半響。
最後。
弓身之上，方才傳出聲音：“能夠凝聚四條寰宇天鎖的人，都是擁有成為至強者的資本，宗主乃是人中龍鳳，日後若有機會踏足那個境界，你的可能性會比其他人都要大的多。”
這樣的回答。
算是非常中肯，也沒有半點吹噓在內。
秦書劍伸手一招，乾坤弓便已經落到了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