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奶香味?
夏一諾那天去辦公室的情景再次浮現在眼前,……
陳陽摔摔頭,心裡暗罵自己一句:他媽的,我有病。
確實有病,說來也奇怪,從那之後,陳陽對女人幾乎提不起什麼興趣來。所以,至今都沒有對哪個女人出手。
晚上,紫元會所。
陳陽倒了酒,與季晨碰了杯,問:“那邊酒莊弄好了?”
“嗯!告一段落。”季晨喝了一口。
“兄弟的酒都靠你了。”
“你少喝點酒。”季晨瞥一眼陳陽。
“呵呵!喝得不多。”陳陽晃了晃酒杯,酒杯裡還剩杯底的酒。
“你,……”
“好了,你就別勸了。我心裡有數。”陳陽笑著說,“丁帥那傢伙,天天嘚瑟,今天還給我發了個B超圖片。向你炫耀了嗎?”
季晨也露出笑容:“你說呢?”
陳陽喝了一小口酒,放下酒杯,無奈的說:“那傢伙,怎麼就這麼愛嘚瑟了?咱怎麼認識他的?”
“好像是他自己黏上來的。”季晨笑著回憶著,上高中,丁帥與陳陽分到一個班後,他就天天黏著陳陽與自己,攆都攆不走。
記得有次,陳陽煩了他了,特意與季晨商量好了,放學到操場打會籃球,等丁帥走了,他倆再單獨行動。
誰知道,丁帥,他媽的,就等在學校門口,盯著進出的人。自己與陳陽被他等了個正著。後來,他竟然和門衛處熟了,自己與陳陽啥時候進校門,啥時候出校門,他一清二楚。
丁帥,挺執著的一個人。自己和陳陽又豈不是執著的人。
“你最近怎麼沒談戀愛?”季晨好奇的問。
很難得,陳陽身邊沒有女朋友,而且,沒有女朋友有一個多月了,很反常。
反常即為妖。
“沒感覺。”
“你要什麼感覺?”
“心動的感覺!”陳陽懶懶散散的說。
“你,”季晨看看陳陽,暗了暗眼神,“陶初雪,你就忘了吧!她都出國幾年了,她也不值得。”
“我知道,想忘呢!就是心裡痛,忘不掉。”陳陽淡淡的說,沒有表情。
季晨凝視了一眼陳陽,陳陽又倒了一杯酒,季晨看著他喝了一小口,想勸,卻又咽下去,沒有說話。
季晨低頭掏出一根菸,卻沒有點燃,拽在手裡揉搓。
“別喝了。”
季晨看著陳陽很快喝完一杯酒,又倒了一杯。
陳陽放下杯子,輕快的說:“好。”
酒已經不能解憂了,喝不喝其實無所謂。
季晨的眼眯了眯,神色更暗了幾分。
當年的事,季晨沒想到一個女子求而不得,盡然,竟然,會如此報復,報復在自己最好的朋友身上。
自己卻束手無策,無法阻止。
陶初雪,心胸狹隘,心狠手辣的一個美貌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