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鎖四重?
夏元神色不動,掃了一眼這笑裡藏刀的太監。
嗯,名字和臉對上了。
另一邊,寧寶冷冷道:“不許麼?”
她這一開口,皇親國戚頓時明白了,感情是老祖宗活了百年寂寞了,找了個面首,不過這面首的賣相確實很不錯,如果不是郭勝說了,他們肯定看不出來。
郭勝急忙道:“咱家哪裡敢管白龍王的事...咱家真是糊塗了,該打,該打。”
一邊說著,他一邊扇著自己的嘴巴子。
寧寶身後皇親國戚裡,一個高大威武的男子開口道:“滾下去!!”
郭勝雙手作揖,“冠軍侯說的是,咱家這就滾。”
他邊說著,邊往後退。
他拿捏的極有分寸,只是上前點破,不給白龍王半點兒編故事的機會,如此而已。
而因為十近侍的地位極其特殊、這裡面的水也深如靜淵,根本不是天子奴僕這四個字能概括的,所以他退了,就退了。
皇親國戚裡除了少部分人,其他絕大部分都是站在白龍王陣營的,所以白龍王收了個面首,他們也就預設了,不僅預設,還要維護。
只不過其他知道了夏元身份的權貴百官,卻是徹底無語了。
一個個之前猜測是宗師的,都是目瞪口呆,心底暗歎荒唐...
堂堂鎮國大宗師和一個毛頭小子,這成何體統啊。
荒唐。
實在是荒唐啊。
片刻。
入座。
天子正中。
白龍王左首。
夏元左二。
皇親國戚再往左依次坐了下去,就算心底不爽,他們也不可能在這裡拆自家老祖宗的檯面。
右邊為百官大臣。
十近侍今天只來了郭勝一人,算是派個人參加壽誕而已。
此時他面帶微笑,靜悄悄坐在右側最末。
之後就是一些祝賀的活動了。
舞女踏鼓。
天封劍舞。
青龍皇都熱鬧勝過過年,全民歡慶,一波波熱鬧的聲浪,合著天地間的光影,顯得無比喜慶。
皇宮裡夜如白晝,往來皆是權貴。
不能裝逼的時間飛快過去...
...
酒過三巡。
天子提議寫詩作畫來恭賀老祖宗。
這寫詩作畫,本來就是各國的傳統。
觀想圖源於畫,而心法和詩歌也有一定的類似之處,甚至有些功法就是被詩歌觸動了靈感,這才創造出來的,所以吟詩繪畫從來都是學子、甚至宮廷樂此不彼的雅事。
歷史上,但凡能創出一門功法的人,除了極少的特例,基本都是大詩人、大畫家,閱遍春夏秋冬,看遍世態炎涼,靜養心中格局萬千,這才能創出一門破除了凡間武學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