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東靈宗宗門,一隻只巨大靈舟緩緩落地。
司晨與緣凡生有說有笑的向宗內走去,彷彿是數百年的老朋友一般,其後柏江月與緣眷心緩緩地跟著,唯一兩人不滿望著,自是白一痕與緣言心。
白一痕見緣言心望著自己師姐,眼中都快要冒火一般,上前質問道:“緣言心,你憑什麼這麼憤怒看著我師姐?她欺負你了嗎?”
緣言心攥緊雙拳,嚷道:“我不喜歡她!她憑什麼嫁給我哥哥!”
白一痕聞言,氣的已經忘記自己先前是如何反對此事,賭氣道:“我師姐憑什麼配不上?我師姐要容貌,比過寒宮仙子,賽過人間洛神,論身份,東靈宗第一親傳弟子,傲視東域,怎就不配了?“
“說不配就不配!”
…………
……
一時間兩人爭得不可開交,最後還是天澤與暮迴風上前將兩人拉來。
天澤見兩人情緒平靜之後才趕回千秋閣,不過在天澤臨走之際,白一痕讓天澤處理完事情之後趕至玉磯堂來幫自己,所為之事自是柏江月的婚事,天澤也只得無奈應允。
當天澤回到千秋閣之時,怪不得正在躺在院中的一張躺椅之上,手中依舊是一本開啟的不知名之書,觀其狀態卻是正在休憩。
“師父!師父!”
怪不得輕輕地睜開眼,看到天澤回來,微微正正身:“回來了,如何?可找到鎮魔源盒?”
“天澤已將鎮魔源盒帶回。”天澤從納戒之中取出鎮魔源盒交予怪不得。
怪不得一見鎮魔源盒,神情倏然一震,雙手些許顫抖著將鎮魔源盒捧至身前:“終於……終於可以……”說著說著,怪不得激動地流出了淚水。
“師父,你……”天澤從未看到怪不得此般模樣,輕輕問道:“師父,有了鎮魔源盒,那位師兄回來之後便會接受我嗎?”
怪不得將手中的鎮魔源盒收起,輕輕地撫摸著天澤的頭,表情雖是柔和,語氣卻極為堅毅:“天澤,你放心,若是他執意放肆,我就是拼了老命也會保下你的。”
天澤心中感到一絲的不安,不知為何,每每提到這位從未謀面的師兄,自己的心中總是會泛起莫名的驚恐感,就像是一隻瘦弱的梅花鹿看到獅子一樣。
怪不得見天澤若有所思,猜測是心中擔憂所致,便對天澤說道:“天澤,我說這些不是想驚擾到你的心境,只是讓你做好心理準備。另外還有一事,宗內不久之後會發生鉅變,你要做好一切的應對,今日所講,你千萬不要對他人將其,即便是白一痕他們也不可以,知道嗎?”
“知道了,師父!”天澤點點頭。
“既是如此,你便稍稍休息一會兒吧,想來在夜猿遺蹟之中神經繃緊許久,也該好好睡一覺,放鬆放鬆。”說罷,怪不得便離來千秋閣,向外走去。
天澤望著怪不得遠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禱唸:“希望能撐到哥哥來接我的那一天吧!”恍惚之間,天澤腦海之中浮現出一家團聚的溫馨畫面,心間的諸般煩惱皆被一掃而光,隨即天澤便向玉磯堂走去。
當天澤趕去之時,白一痕正坐下院落喝悶茶,一旁的暮迴風則是在把玩一柄青色的鐧,想來應是在夜猿遺蹟之中獲得的。
天澤上前坐下:“悲師兄呢?”
白一痕聞言,小拳頭一下錘在石桌之上:“你可不知道!悲師兄太不講義氣了,我明明都告訴他了,一定要來幫我,誰知他竟然離開東靈宗了,說是雲嶺堂有任務,沒辦法,只有把暮師兄拉來了。”
正在欣賞手中武器的暮迴風聞言,不滿道:“一痕,你這麼說怎麼感覺我是跟充數的一樣?”
“好了!好了!現在情況如何?”天澤制止道。
白一痕指了指隔壁院落:“我師父正在和緣掌門開心的喝茶呢,我剛才看了一眼,他們笑得的跟花兒似的,估計我師父要淪陷了!”白一痕越說情緒越低落,彷彿下一刻自己就會成為孤家寡人一般。
看到白一痕情緒如此低落,天澤心有不忍,便說道:“這樣吧,他們不是在大廳談話嗎?我們繞到後廳,聽聽他們談論到那個地步,我們也好應對啊!”
白一痕聞言,站起身來一口將茶水飲盡,一把將茶杯重重的放回石臺之上,頗有一番英勇就義的感覺:“好!我們就探聽一二!來個知己知彼,殺他個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