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兵器?
師傅的推演?
我靠!我那天煉製出的王器!
琨瑾想到這裡冷汗刷刷的滴落,破碎之界的天則殘缺,可天界的規則則是齊全的。
自己在天界時可是滿級的煉器師,丹師,符籙師。所以經由自己之手所鑄造出的東西,相當於是完美規則中構成的物品。
而自己的這些事居然被戮血兇族的人推演出來了,但自己身在李家勢力中。這樣戮血兇族就需要一個理由來跨界,如此一來,李家同天妖部落開戰,自己過來當和事佬,事情就變得合理了。
琨瑾吸了口涼氣,這戮血兇族到底什麼來頭,怎麼和天界命閣那些老不死的一樣恐怖?
推演過去,未來,真是一群神棍。
掏出腰間別的鐵扇,琨瑾真是無可奈何,這麼坑的事情,就讓自己遇到了?
你可真是個災星啊!我要是從這裡回不去了,我就將你融成鐵水!
琨瑾呲著眼,騰出來一隻手,指著鐵扇對罵。
“罷了,事已至此,我看以後就叫你災禍吧!”
皎潔的月光仍照在森林中,焦土上,琨瑾站過的那塊空地,比平時更加明亮了......
“咯吱......”
“詩雅,溜了溜了!”
“真的倒黴,路上給你解釋!”
琨瑾一溜煙回到了暫住小村落的民舍裡,一把推開木門,叫李詩雅趕快溜了。
“詩雅?詩雅?”
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琨瑾腦子裡突然冒出了一些不好的想法。
“詩雅?詩雅你去哪兒了?”
然而得到的仍然是自己聲音的輕輕迴響。
鎮定點,琨瑾,也許情況沒有那麼壞的,鎮定!
琨瑾不斷安慰著自己,直到在房間裡發現了一封信,琨瑾拿起看了看,頓時青筋暴漲,叱的一聲那信紙就被手中的藍焰化為虛無。
“我最討厭有人拿人質威脅我了!”
“特別是女人!”
看來琨瑾這次是真的怒了,因為這是他的一個痛楚,以前就有一個女的為了成全自己,修得雷炎,而被人殺死。
“這次不會了!無論這是不是現實!”
琨瑾輕輕的合上門,轉身消失在了暮色之中。
葉原城,城主府。
已是白晝,日上三杆。府中不復往日人來人往,歌舞昇平的場面,而是死寂一片,像是進了亂葬崗。
反倒是活人變成了死人,不知道在地府,會不會也同往日這個時間,做著相同的事情呢?
因為這府中的人有的在跳舞,有的在斟茶,有的在掃地,做著各種各樣的事,但是每個人的脖子上沒有那一刀平整的切口就更好了。
似乎這些人死去有一段時間了,可仍然保持著生前的狀態。渾身上下血色全無,脖子上的刀痕也凝成了血塊,至於地面?倒像是鍍了一層紅漆!
只有一人,那是個活人。
正在院中那白玉桌邊坐著,手裡握著一折檀木扇,悠哉悠哉的晃著身下的藤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