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才在路上的時候,沈家豪給她灌入真元之後,她小腹的劇痛是被緩解,但並沒有徹底消除。
但是這一刻,她體內的疼痛是徹底被消除了。
這種感覺真是好極了。
她忍不住,輕輕地啊了一聲。
這聲音聽起來充滿了曖昧的味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兩人正在做些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呢。
上官婉兒似乎也意識到這一點之後,臉上的紅暈更深了一層。
“婉兒姐姐,你小腹上的這道疤痕,不是普通疤痕,其實一隻千年魔蟲。”
手掌從上官婉兒小腹之上拿開後,沈家豪做了一個深呼吸,調整心態。
嘴上說讓上官婉兒別緊張,其實他自己也是緊張的很。
別看沈家豪灌入真元鎮壓魔蟲的過程看起簡單輕鬆,實則困難無比,而且特別消耗心神,當然消耗沈家豪心神的不只有鎮壓魔蟲,還有上官婉兒這副迷死人不償命的嬌軀,如果不是沈家豪已經將金剛經修煉大成,能夠做到目空一切,還真有些吃不消。換作他人,恐怕已經心神俱亂、走火入魔、七竅流血、暴斃而亡了。
“魔蟲?”聽到沈家豪說自己的小腹上的疤痕不是普通疤痕而魔蟲的時候,上官婉兒十分震驚。怪不得這些年自己用了那麼多祛疤膏,都不能將這道疤痕祛除了,不僅如此,而且這道疤痕自己還在生長。原來是隻魔蟲啊!魔蟲是魔族之物,她一無所知。但是當初傷她的人坤比,難道說他是魔族中人。怪不得當初坤比用的兵器佈滿了陰森恐怖的氣息。
“黑樓,它好像還在動。”上官婉兒坐了起來,看向自己的小腹,被金光圈住的疤痕猶如活物一般,正在左衝右突,似乎想要衝出金光的包圍。
“是的,它是活的。”沈家豪說道。
“現在怎麼辦?”上官婉兒又驚又怕的問道,一想到自己身體內有這麼一隻魔蟲,她就感覺到噁心。她每一次爆發的疼痛,都是這個魔蟲在作祟,因為它想要成長,想要從那傷疤中解脫出來。而魔蟲之所以被封閉在這疤痕內,這與上官婉兒的身體有關,透過剛才的接觸,沈家豪感應到,上官婉兒體內似乎也有著,某種未知的力量。這種力量雖然不能將這隻魔蟲殺死,卻將魔蟲囚禁了起來,延緩了魔蟲的發育。如果不是這股力量,說不定上官婉兒的身體,已經被魔蟲大肆破壞,吞噬生機。但是因為月圓之夜,是這魔蟲生命力最頑強的時候,是平時的生命力的數十倍,上官婉兒體內的未知力量也不能徹底將它鎮壓。而這個時候上官婉兒動用真元鎮壓,反倒是給這魔蟲提供養分,讓其更加壯大,疼痛自然會更加強烈。
一想到上官婉兒每當月圓之夜,就要遭受這令匪夷的痛楚,沈家豪心中莫名的心酸,溫柔的說道:“我暫時只是用真元將它徹底鎮壓住了,要想徹底治好你的疼痛,必須將這隻魔蟲逼除你體內,所以你還要再堅持一會,而且等下你可能會有一些痛,你需要忍一下。”
“來吧,我不怕痛。”上官婉兒聽了沈家豪的解釋後,立刻躺平,豪氣干雲的說道。
確實,這麼多年,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她都熬過來了,她還怕一點痛嗎?只是說完,她莫名的臉紅,因為她這句話,真的很容易讓人產生誤解。
關鍵是,她還躺在床上對一個男人說這句話。
“好的,那我來了。”
說著,沈家豪再次調轉體內的真氣,運轉金剛經,驅魔。
再次將手掌貼放在上官婉兒的小腹之上。
一時間,無數道更加渾厚濃郁的金色真元,順著沈家豪的掌心,快速的注入了上官婉兒體內的疤痕處。
濃郁的真元湧入上官婉兒疤痕處之後,就像蠶絲包裹蠶蛹一樣,瞬間將魔蟲包裹,密不透風。
隨後,隨著沈家豪手一收。
金光包裹的魔蟲,立刻被沈家豪吸了出來,脫離了上官婉兒的體內。
於此同時,上官婉兒小腹上的金色光芒消散,疤痕消失。
當這隻魔蟲被沈家豪強悍的真元裹挾著、抽離上官婉兒的身體之時,上官婉兒立刻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