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昏黑,終於結束了今天最後一個會議,與會的高階幹領們跟坐在首席上的徐澤遠道了別,一一離開。
徐澤遠疲累的揉著太陽穴,看著檔案上面方才開會討論出來的,幾條不合常情的款項,想著要怎麼去解決。
助理敲了敲門,說道:“總裁。”
“說。”
“她還在。”助理道。
徐澤遠煩躁的皺了下眉,不悅道:“不是讓她回去麼!你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可是……”助理為難道,“總裁,她太能說了,而且不時威脅,我……”
助理不是傻子,怎麼看不出來徐澤遠對這個女人並非有那麼無情。
可惜他是新來的,還什麼都不懂,對這個女人的瞭解也不夠,就是有時會猜測一下,這個女人是不是和自己的總裁大人有過一腿。
如果真的有,而總裁有對她餘情未了,那這個罪過他可擔不起,所以他就很圓滑的在兩邊跑,還是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好了。
徐澤遠沒說話,冷冷的看著檔案上面圈著的地方,想了很久,沒有一點頭緒。
如果是寧暮寒,他會怎麼去解決?
徐澤遠忍不住想到。
可他畢竟不是寧暮寒,而且對寧暮寒平時的處事風格他也不清楚,只知道擎天國際的外交向來是冷硬殘酷的,而勁遠集團卻完全不具備這種冷硬殘酷的資格,因為求人的可是他。
眼角餘光看到自己的助理還站在那邊沒走,徐澤遠煩躁道:“算了算了,讓她進來吧。”
反正他也實在沒頭緒了。
“嗯,好!”助理笑道,轉身往外走去。
沒過多久,陳安琪就進來了,晚上氣溫驟降,她被凍得手腳冰冷,頭上的鴨舌帽也摘了下來,兩隻手拿著,縮在裡邊取暖保溫。
“坐吧。”徐澤遠說道。
“你不說坐,我就不坐了?”陳安琪沒有一丁點的好脾氣。
助理笑了下,說道:“陳小姐要喝什麼嗎?”
“咖啡。”
“好的。”助理轉身走了。
邊走還邊慶幸,剛才他們說話的語氣一聽就好像是情侶鬥嘴,幸好他沒真的把人給趕走。
“找我什麼事?”徐澤遠看著桌上的檔案,冷冷道。
“我們下一步的計劃和安排。”
“計劃?”徐澤遠抬起頭,冷漠的看著陳安琪,“我的計劃就是超過擎天國際,你呢?你要超過小小麼?”
“除了出生,你覺得我哪裡不如她,要去超過她?”陳安琪反問。
徐澤遠禁不住冷笑了一聲,不屑的上下打量她:“你?你應該說,你拿什麼和她比。”
陳安琪咬牙:“你這是什麼意思?她有我漂亮麼?有我的業務能力麼?有我的身材氣質麼!”
“都有。”徐澤遠斬釘截鐵的說道。
“爭這些沒意思,”陳安琪懶得繼續說了,往後邊的椅子上靠去,“威爾遜今天來找你是幹什麼的?”
“公司股權的變動。”徐澤遠淡淡道。
“你妥協了?”
“你覺得呢?”徐澤遠反問。
“不會,你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