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爾維婭回去找找艾麗莎,發現她不在,回頭看到,艾麗莎和米蘭達竟然和蘇小小在一起,而蘇小小的神情很憤怒。
西爾維婭忙拿著手裡的高腳杯走了過去。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蘇小小用英語氣道,“你們布魯圖斯家的家教就是如此嗎?!”
“發生什麼了?”西爾維婭一來就聽到了布魯圖斯,開口問道。
西爾維婭是艾麗莎的表姐,西爾維婭的母親就是布魯圖斯家的小姐,無論如何西爾維婭對布魯圖斯還是很有認同感和歸屬感的。
艾麗莎做出無辜又生氣的神態對西爾維婭用法語道:“我不過問她的腦袋裡裝的是不是棉花罷了,我的玩笑可能是開的過分,可是她一點風度都沒有,罵我就算了,罵了我們布魯圖斯家族,這就是她有家教的表現嗎。”
句子很長,蘇小小反應過來後冷笑,用她比較擅長的英語答道:“玩笑是麼?原來你們布魯圖斯家族喜歡拿屁股開玩笑。”
“你在說什麼!”西爾維婭慍怒,“蘇小姐,你可以嘲諷別人,但不能用這種粗俗的話侮辱別人的家人!”
長餐桌附近圍著很多人,包括剛才給蘇小小讓了個位置的幾位男士。
鑑於蘇小小和艾麗莎以及米蘭,她們的外表都很出色,所以旁人對這幾個美女都有注意,因此也將她們的對話都聽了進去。
他們交頭接耳,低低說話,一些人甚至開始對著蘇小小指指點點了。
“表姐你看到了吧。”強力忍笑的艾麗莎又用法語說道,“她就是這麼一個粗俗的女人,表面光鮮亮麗,實則不懂禮貌和尊重,還說我們沒有教養,寒一定是被她的表面騙到了。”
“我的女孩,我對她的瞭解難道還不如你?”寧暮寒的聲音忽的出現,用法語陰沉說道。
大家都朝他看去,寧暮寒前邊的那些人自動朝兩旁過去,給他讓了條路出來。
西爾維婭心頭的怒意沒散,看向寧暮寒:“既然是你的女孩,你就要好好教她禮貌!”
西爾維婭很少這樣對寧暮寒說話,寧暮寒卻沒什麼波瀾,看向蘇小小,用中文低聲問道:“發生了什麼?”
蘇小小還在消化艾麗莎最後說的那句法語,不由更大的怒意上了心頭,看向艾麗莎:“把你剛才說過的那句話再說一遍!”
“哪句?”艾麗莎挑釁的笑道。
蘇小小簡單的回憶,用簡單的法語重複:“她就是這麼一個女人那一句。”
“這句啊。”艾麗莎嗤笑,“你還想聽我再罵你一遍嗎?好啊,”她看向西爾維婭,“表姐,她就是這麼一個粗俗的女人,表面光鮮亮麗,實則不懂禮貌和尊重……”
“夠了!”蘇小小喝道,看向西爾維婭,“不是我喜歡侮辱別人的家人,而是你們布魯圖斯家族被這個女人所侮辱!但是我難以置信的是,你竟然無動於衷,就這麼看著她丟人!”
“我說的是實話,你自己聽不慣就說我丟人?”艾麗莎朝旁邊那些人看去,用英文說道,“大家剛才都聽到了,可能我艾麗莎說話是不好聽,但是我沒有辱罵什麼,這個女人卻一上來就說我們布魯圖斯家族是玩屁股的!”
“是你自己說要睡在我的屁股上!”
周圍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