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珩剛醒,身上一件絲綢的深藍色睡衣。
“我…我走錯房間了。”白雪迅速扯了一個理由,她想要抽回自己的皓腕,“你快放開我,男女授受不親,我還沒有結婚呢!”
司空珩好笑的勾了一下薄唇,這女人三更半夜進他的房間,現在來跟他談男女授受不親?
“說,你到我房間幹什麼了?”
“我沒有幹什麼。”
“把我的東西拿出來。”他沉聲道。
白雪繼續裝糊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呵,”司空珩低笑了一聲,“陸總統跟我通了電話,他懷疑君小姐懷孕了,請我做一下妊娠檢測,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並不希望我做檢測,為什麼?你在君小姐的身上動了手腳?”
看吧,他已經猜出來了。
白雪突然湊上前,“我是拿了你的東西,你來搜身吧。”
“…你這是跟我耍無賴了?”
白雪勾唇,她就料準這男人不會搜,他修養很好,十分紳士,“你搜不搜,不搜我走了。”
她直接起身。
但是司空珩伸手一甩,她清麗玲瓏的身軀直接墜在了他的大床上,一頭清純的烏黑全部散落在了他雪白的枕頭上。
這時視線裡一黑,司空珩欺了上來。
白雪當即意識到了危險,“喂喂喂,司空神醫,你幹嘛…”
兩隻蔥白的小手抵上他的胸膛,她想將他推開。
昏黃的燈光給他清雋迷人的輪廓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邊,“你不是讓我搜的麼?”
“司空神醫,你別亂來,我還沒有男朋友。”
白雪恨不得竄起來,化身黑玫瑰一腳將他踹了,但是她又不敢暴露。
這三年他的藥膳門一直在找黑玫瑰。
“再給你一次機會,把東西交出來,要不然…”
“司空珩,你敢!如果你碰了我,你就必須娶我,你要對我負責!”
“還不交?”
“我交,我交,我交!”白雪嚇得大叫。
司空珩看著女人,她一張小臉脹紅的像大大的紅蘋果,讓人想咬一口。
他知道的,這女人不老實。
特別的不老實。
他緩緩鬆了她的皓腕。
“我不是故意欺負你的,本就是你做的不對,怎麼可以用醫術去騙人,這等不入流的雕蟲小技就算我不識破,早晚也會被人識破的。”他一板一眼的訓斥起她來了。
白雪哼哼,“你站在陸總統那一邊,我一點都不奇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渣渣當然護渣渣。”
渣…渣?
這一點司空珩真不承認,她罵陸夜冥隨便怎麼罵,陸夜冥確實是渣到人神共憤,但他可是無辜的。
“把東西還給我。”
“知道了。”
白雪磨磨蹭蹭的去拿東西。
這時門外傳來一串腳步聲,助理的聲音傳遞了進來,“夫人,少爺在裡面休息,能不能容我先稟告一聲?”
司空夫人,“現在才幾點,八點沒到,一個身強力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竟然八點就睡了?睡什麼睡,給我起來hig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