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握住銀沙的手,來了波強勢表白。
這一次,他可是說了喜歡她。
銀沙聽完這番表白後十分冷靜,心跳卻在不知不覺中有些加速。
“一見傾心那又如何?你莫非希望我應允你什麼?”
這世上垂涎雪宮宮主美色的人不在少數,然他們最後的結局都是悲劇。
銀沙接過宮主衣缽後,看重的多是和宮人們的關係而非和一個人。上任飛天的例子就是個再好不過的反面教材,過度和男子縱情,到頭來毀掉的還是是自己。
說來也奇怪,十歲透過雪宮考核,過完生辰的第三天就被告知自己是新任宮主。這一訊息來的突然,銀沙做夢沒想過眾人覬覦的宮主一位被自己奪了去,也不能算奪位,畢竟是玄冰劍選擇的她,終不是她能左右的決定。
被剝離神識後,銀沙忘卻了男女情愛的感覺。他的真情告白在她眼裡,背後不知藏著多少目的:是禤國派來刺探秘密的,又或是用美男計攻陷她好掀翻雪宮。從他的眼神中,她沒捕捉到這些資訊。但是情這一字,她此時的確無關痛癢。
“你想不想知道你忘了什麼?”軒轅試著從她丟失的神識入手。
銀沙的逆反心理很嚴重,她本來想探的些什麼,但旁的人一推進的話,她便不會再生出一絲窮根究底的念頭。
“不想。”
軒轅愣住了,內心的聲音一直告訴他要幫銀沙找回被拿走的記憶片段。現實是銀沙對失去的記憶片段竟然是一點都不感興趣。
“在這雪宮,所有人都要尊我一聲‘宮主’。這是我最後一次提醒你,下一次你若是再度壞了規矩,我會讓你痛不欲生。”
她話音剛落,軒轅只覺得渾身鬆軟無力,似是中了軟筋散。
可方才他沒有嗅到一絲氣味,難道是另一種從未聽過的毒藥嗎?
他握著的一雙玉手漸漸鬆開了。
“銀沙,你不能……”
他的音量越來越低,越來越低。
一個傻子。
銀沙扔他出去的時候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這一切都被在暗中的玉娘看在眼裡。
真是一出好戲。
玉娘居住的觀雨軒內,來了兩個戴著青色面紗的禤國女子。
“好久不見,別來無恙阿。”
“你我二人都是雪宮的故交,現在言談怎如此生分了。”
這聊天的二人都是從禤國來。
一個鳳眼含春,長眉入鬢,嘴角含著笑意,約莫三四十歲年紀,甚是美貌。
一個杏眼瓜子臉,膚白細膩,身材苗條,氣質清雅,約莫二三十歲年紀。
“你們就不要在這裡故作客套了。禤國臣民引以為傲的戰侯現下正在雪宮裡頭做個羽林衛,你們覺得要如何散播這訊息最適合?”
他竟是玉娘在門口不緊不慢地直奔主題。真的來破陣了。
一女子口中唸叨著,還帶著些許羨慕。
印象中的獨孤承影,鐵面無私,生性冷淡。對成家延續香火一事毫不在意,不醉心權術和功名,不沉迷美色和享樂,除去出征,最大的時間就是修煉法術。
玉娘看出女子聯想到自己感到些許失落,便故意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