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具寒撿起一塊說:“這個,金秋閣是什麼地方。”
易歡拉著呂湫的手臂,回頭盯著具寒,易結拉著呂湫的手,易歡放開呂湫的手。
具寒拼接完整的地圖,易歡湊過來看。看到熟悉的字型,確定是丁雪的筆跡。易歡心中忐忑地揉作一團說:“走吧,快到金秋閣了。”
易歡三小時後,走上石磚梯城。具寒拉著易歡的手說:“我揹你,走累的話。”
易結從懷裡掏出一張符,扔到空中。手結印記給符紙注入靈力,易結抱著呂湫的腰飛上符紙上。
易歡也有樣學樣,飛上一米寬的符紙上。
易結見人全部上來,催動靈符飛到金秋閣裡。一棵藍色葉片的參天大樹,落下一地葉片。易歡被具寒揹著,具寒的身體熱度,熱的易歡受不了。
易歡小聲的說:“放我下來,太熱了。我要下來自己走,熱死我了。”
具寒松下易歡的身體,轉身抓著易歡的手,施展一個冰系法術說:“涼快了嗎?可以一起走了。”
易歡憤然疾步,走路頭也不回。易結追趕易歡喊道:“姐,你不等我們嗎?”
易歡回頭嫌棄地扁嘴:“不等就不等,走慢點別人就搶先了,那之後,你姐我怎麼找丁雪。”
易結回頭看呂湫,又看一遍易歡,決定要等自家媳婦。
李鑫苑比易歡先一步找到金秋閣,剛踏進金秋閣門口,就聽到易歡喊自己的名字。李鑫苑縮回腳,笑著喊:“易歡我在這裡等你,等你許久了。”
易歡一身肉,五年沒運動的她,走路都嫌累,腳又酸,累的走不動路。易歡召喚出孔雀,爬到孔雀背上,指著李鑫苑說:“跟著鑫苑走,走了一天了,累死我了,面板都曬起泡了。”
孔雀跟著李鑫苑走,李鑫苑剛想甩開孔雀。孔雀又跟上,李鑫苑累攤坐在地上,孔雀也坐在地上睡大覺。
夜晚,天氣冷了三十度。孔雀天性屬火,此時孔雀摟著李鑫苑一起睡,扔下易歡一個在冰天雪地裡睡覺。
易歡卷著身子,被冷醒。易歡衣裳結霜地打冷顫說:“孔雀,鑫苑,你們在哪裡。”
易歡被冷得鼻孔結冰,雙臂凍青。易歡召喚出魔法杖,施火魔法術。易歡拿著湘靈魔法杖,嘴唇念動咒語,飛到空中,再次召喚湘靈劍。
易歡睜眼,見到遠方的天空,飛來一個黑點。
湘靈劍戳在劍道峰,無視易歡的召喚,潛心修煉劍道。
湘靈的一部分,被易歡打造成湘靈魔法杖。此時飛出一段影像,裡面挑撥離間的內容。讓易歡揮動魔法杖毀了,同時也把葉與琪給反噬了。
葉與琪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就一直修煉法術。等待著某一天,能把易歡這個壞人,給抹掉脖子,流出鮮紅的血液。
葉與琪不明白這招,一直對易歡有用。以前只要一提到丁雪不是因為白玉馭弄丟性命的,易歡就很容易激怒。怎麼這回不管用,葉與琪不太能想的明白。
“易歡,我們在這,你的腳下。”易歡尷尬地移開雙腳,使用魔法杖,來個魔法術抓起李鑫苑她們。
假易歡坐在雲上,捧臉道:“沒想到又來了,只不過這回又是為了誰?”
易歡拿著魔杖,雙手放在後面,把玩魔法杖。李鑫苑被人綁著,又被易歡現在吹傷身體道:“易歡快過來,我快要病死了。”
易歡收回魔法杖,對於李鑫苑的秘密,也默不作聲。一心只想找到一個金水寶地,因為那裡才是呂湫出生的地方,要真心得到呂湫家人的祝福,必須找到這個地方。
易歡在地上用法術,砸出一個大坑。施法用髒水在空中畫符,直到召喚出一條水龍。
易歡踩著白色的水龍,李鑫苑抬頭看易歡,被孔雀叼著飛走。易歡站在蛇磷的水龍頭上,交叉盤腿坐下修煉。
孔雀嘴下飛來一個人,又被那人砍一下頭。李鑫苑抱著冥西陵,召喚出大鳥,落在鳥背上。
孔雀看這情形,自知兩邊不討好。落在李鑫苑的旁邊,挽著李鑫苑的手說:“主人他要我盯著你,所以我必須跟著你,昨晚差點讓你逃了。”
李鑫苑瞥一眼孔雀,又摟著冥西陵的手臂。孔雀扯回李鑫苑的手,試圖聊天說:“李鑫苑小姐,你看這大海,是不是很好看。”
李鑫苑盯著腳下的大海,瞄著大海底下的兇殘說道:“孔小姐有所不知,這大海看似美麗,卻兇殘無比,底下冤魂無數,豈能用美麗一直能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