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陽光倒是甚好,透過窗子,照在桌旁的白瓷花瓶上,這裡估計是燕家的別院吧。
軟軟的褥子和被子的包裹終究還是敵不過身體的痠痛,容善本就起來感到身體不得勁,像是被重物碾壓過的一般痠痛,伸手向前側摸了摸,卻發覺自己好像是摸到了一個硬物一般,容善以為這便是牆面,故而就繼續轉身,像另一面摸著,依舊是冰涼之感,但是這個感覺倒是冰涼了些,倒是更像牆些,於是再次轉身,摸著那硬物,倒是這個硬物似乎有紋理一些,這個觸感還有一絲絲地溫度,倒是想不起這是個什麼了。
伸著手,慢慢地向下摸著,想要找到一個突破口,故而~向下摸索著。耳畔一個邪肆地聲音說著:“怎得,看來是夫人昨日沒有摸夠啊~今日要不繼續?”
容善一愣,猛地睜開眼,看著眼前地劉聰,被子下面好像是什麼也沒穿,自己呢?便立即掀開一角,看像自己,自己?看到後瞬間想起昨日的樣子,突然間,臉紅的像是一個熟透地蘋果,劉聰更是想笑,頗有一種想要打趣地想法,但是想起這個丫頭也不經逗,要不就算了吧,伸手就要攔容善過去。
容善瞬間縮成了一團,倒是彷彿劉聰要對她做什麼圖謀不軌的事一樣,劉聰呵呵地笑了起來,繼續說道:“好了,真心不弄你了,昨夜你纏的緊,你們家相公今早上,想歇歇!”
容善一聽這句話,瞬間想起來自己昨天和劉聰大戰地三百回合,頓時又被這句話說的氣惱了,伸手就要打去,可是左肩上的疼痛真真的記錄了自己昨日經歷了什麼。看著容善那苦痛的樣子,便是心疼的攬在了懷裡,這不攔來不要緊,這一欄,身上的粘膩,和胸前地柔軟便貼在了劉聰地胸前,瞬間容善和劉聰一起愣了起來,也是這剎那間,容善就感覺到了兩腿間有東西再頂著自己。
瞬間劉聰便一把放開容善,自己慌亂地給容善蓋住,吩咐著外面的人,要了盆熱水,還有乾淨的衣衫,待到都準備好了的時候,容善因為害羞自己就這赤裸著走在劉聰面前到底還是很羞澀地,於是就裝睡了起來,劉聰無奈的搖搖頭,自己自然也不是什麼臉皮厚之人,也是會害羞的(真假,自我辨別,畢竟這是劉聰自己的認知)
本來想著,只是裝睡的容善,誰能想到這一裝,就真的睡著了,不知到了什麼時候,感覺到有人朝著自己走來,容善得眼睛都不敢掙!感到那人在床前站了片刻,本來以為不動了,誰能想到那人忽然間準備掀被子,容善立即攔住眼前的動作,之見劉聰一臉賊笑的看著自己。頓時容善一陣尷尬,知道自己被算計了,但是還是有些憤憤的,接過劉聰的水潤了潤嗓子。
“有乾淨的衣裳嗎?”一句話倒是把劉聰說愣了一下,只好點點頭,轉身去拿,可是又感覺不對,轉回來說到:“不應該先洗漱嗎?我讓他們備好新的熱水了,你用吧。”容善看看劉聰,又看看那熱水,點點頭,說道:“那你背過身去。”
劉聰倒是也是想笑了,竟然沒有讓自己出去,果然這容善這麼糊塗的一點真的是沒有平時的樣子。容善自認是感覺到痠痛的雙腿,簡直是軟的不行,剛踏下床,就感到自己的腿軟軟得,但是還是強忍著儘量讓自己不發出聲音來,死死的咬著牙,可是可自己還是想多了,一站起來,便重重地向地面摔去。
劉聰正準備看看容善好了沒有,可是還沒有看到就聽到咚的一聲,沒有辦法,劉聰一扭頭便看到正在往起怕的容善,頓時那個笑便如何都憋不住了,到是也不能怪劉聰,畢竟你看到光著地一個人,身上七彩繽紛地,還在那處奮力地爬著,看起來來任誰都想笑,但是劉聰還是有分寸的該笑是笑,但是還是立即前去抱起容善來。
撇了一眼劉聰地容善,立即躲了一下,之間劉聰輕輕地拍了一下容善地屁股,說到:”也不知道是誰昨日非要求著要他地,大概是我記錯了吧。“
嘴上得了好立即就轉了話,可不敢激了容善,容善見此說不過,便在劉聰地軟、、肉上掐了一把,劉聰一邊嬉皮哀嚎著,一邊又怕容善找了涼,趕快走向熱水處。
————燕時傲地府內————
說到底劉聰還是動不了燕時傲的,只是叫人打了一頓,便把燕時傲丟回府內了,燕時傲,自然是生氣的很,自己地隱衛前前後後全折了,這培養一個隱衛這是得多少錢啊,不過心中在是生氣,但是還是不能說些什麼地,自家小叔派了好幾波人,聞訊自己現如今的情況,便是都給打發了,自己啊,這般樣子,小叔知道了不得找上門去,找上門是小事,萬一知道自己為什麼被打,怕是老頭子在姑蘇也是要快馬加鞭趕來的。
這般自己怕是就不是打一頓了,是打好幾頓了,不過各屋有各屋地愁,林之宜內一邊就過的更不好了。
林之宜地屋中
”啪!”地一聲,驚掉了門口的鳥兒,林之宜地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說到:“他憑什麼讓我喝這藥,他待著地方可是我林府,只見那婆子,一點也不少比當初林之宜派去,讓錦兒墮胎的婆子差,一巴掌過去,讓林之宜徹底懵了。
只見那婆子吼道:”不知道天倒地後的賤貨,睜開你的眼睛看清楚,現如今這房子寫著的是燕府這個地方,而這個婆子,可是燕時傲地母親親自從長安挑選,送去地,自然是上程了,早就知道燕時傲就只是知道胡鬧,聚會家的一看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早些處理了也罷。
現如今燕時傲還小,還不知道以後如何呢,要是這麼快就有了孩子,當然是萬般不妥的,說到底,這孩子一旦生下,便就是錦兒地保命符了,正因為燕時傲不是什麼靠譜地,一旦生下了,便就是他們燕家地骨血,定然是不會處理掉的。
倒是剛好林之宜想要除掉這錦兒腹中的孩子,那自然是正中下懷,當然是不攔著地。
現在那婆子說著什麼冠冕堂獲得話,說是林之宜嫉妒心太重,害死燕家地骨血,手段陰狠,便是餵了藥就不報到官府去了,直接下葬,依舊依著平妻之理,倒算是為了保全顏面。
林之宜自然是知道,這平陽城中發生的這一切,怕是以後根本就沒有人知道燕時傲有這個一妻一妾吧,怕是最後都不知道隨便葬在何處了,不過當時大婚的時候便是清楚地,什麼都沒有,燕家地親戚都沒有到,連燕時傲的父母都不在場,倒是個小叔,還做得是客席,不過自己跟他不過是半斤八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