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道:“既是我今日之事叨擾了賢弟,要不,城主府後院有個戲臺,不如把那位請來,大擺宴席可好。”
容善心中一陣冷笑這城主也不在意?還想得在今夜大擺筵席,莫不是在這官場打久了,倒是沒對身邊人有幾分真心了,容善定是不願參與這事的,微微一欠身子,便想要走:“今日之事發生的倉促,在下還有事要打理,就不奉陪了。”
城主怎會放過,如若今日把他留下說不定還能把內位請來:“公子說笑了,今日可否給在下個面子,留下來一起吃個飯那。”
陰鳳姬搶先一步接話:“既然是城主邀請你變應了吧,李兄,在下命人吧戲班子叫來即可,這請帖還是城主來比較好,你就寫來城主府賞戲即可了。”陰鳳姬是願意給城主這個面子的,如果要是有些什麼也無所謂,並且自己也從未請過劉聰看戲,只是地頭蛇請,劉聰一定會同意的。
這一行人中各個心懷鬼胎,容善覺得城主連一個都不知曉名字的人,也能裝的如此熟絡,未免也有一點太冠冕堂皇了些,想必看見自己無甚本事,
賣陰鳳姬面子是真,賞識容善是假。而城主則是動了攀上劉聰這個高枝的心思,李盈盈不說也罷。
這外面的人哪裡知道這裡面的熱鬧,只是一些有心人看到城主的女兒帶著剛準備開張的衣坊回了府,一時間衣坊得罪了城主的言論悄悄傳開,一時間一群人就擺明了自己的立場,謀劃著接下來的事。
天將將是黑了一半,容善心中慌張,害怕著葉淺和織雪等著焦急,心中是把這個劉聰編排了個遍。陰鳳姬倒是不急,抬著頭看著天,也不知想些什麼,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城主聊著,容善是不對陰鳳姬有什麼指望了。李盈盈溫柔的看著容善,容善只是並沒有理他的。
不知什麼時候,下人點上了香,香足足燃了半根劉聰的下人才走過來,說自家主子累了,現下正在更衣,留下兩箱禮物就走了,容善聽到這兒連殺了劉聰的心都有了,怎麼回事,人不可以這麼過分的。不知道是不是劉聰感覺到了這編排,到了門口就連著打了幾個噴嚏,倒是讓城主都不好意思說些什麼了。
不知是不是燈光的緣故,容善總是覺得陰鳳姬看到劉聰瞳孔突然擴大,到底是驚悚還是驚訝就不得而知了。毫無意思的一堆客套話過後大家便都入座了,劉聰突然講了一句近來可好?容善瞬間冷汗就爬上了背,差點回答了。
這時兩個聲音響起了,源頭定有一個是城主的,畢竟城主一定不會落下每一句可以套近乎的話,另一個竟是陰鳳姬,想來陰鳳姬定是為自己解圍的,畢竟在場各位劉聰定是不會和他們講,陰鳳姬有和他不認識,但是為何對陰鳳姬不認識劉聰的話深信不疑,或許不是相信陰鳳姬,怕是還有其他原因吧。
容善低下的頭剛好沒有看到,劉聰試探陰鳳姬的眼神,而陰鳳姬的眼神中帶著陌生也有些好像不是在看他,劉聰看到後便急急的收回了眼神,像是逃離一般。宴會開啟了,劉聰客套的認識了一下李瑩瑩和容善,那戲子便開始唱戲了。
容善看著這戲子這柔情似水的,心裡倒是有了幾分數了,這個模樣倒是惹得男人憐愛,女人痴迷,誰說傾國傾城死女子,他現在是相信男子也可以了,酒過三巡下了肚,自己早已忘卻自己在哪?迷離的眼,掃了全場個邊,這是城主早已讓李瑩瑩為大家舞一曲。
容善看向劉聰,想起那冰冷的面具下竟是這樣一張俊俏的臉,自己也竟是嬌笑了起來,低頭又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把手中的銀樽對著月亮,笑著便說了一句倒是俊俏得很吶,聲音不打確實讓在場的除了城主都聽見了,不過都沒多想只是覺著是對李瑩瑩有意思,但是陰鳳姬知道實情,怎會不清楚這件事呢?
容善疲憊的回到容府,院前看到織雪的身子一點點地向左邊到下,容善心中一暖,快步向前,織學的頭突然向下猛地一點,抖機靈的就清醒了,倒是把容善弄得有些滑稽,主僕兩個互相相視,便就笑出了聲。
“少爺快回去睡吧,這麼晚才回來,果然鳳公子出馬,就沒有什麼問題呢。”織雪如果不露出這賊賊的笑還好,可是這笑一出讓人裝傻都裝不了。
容善嫃怒道“你這妮子,你現在是學會無時無刻都拿你主子開涮了?而且鳳公子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們就是正常朋友罷了,你想什麼呢?”
織雪吐吐舌頭:“是,奴婢錯了,鳳公子和少爺只是普通朋友,是我想差了,那奴婢快去給少爺準備熱水了,少爺您自己個進門吧!”
容善看著跑下去的織雪,一陣汗顏,什麼意思嘛,她今天簡直了,這麼累,還莫名惹到李大小姐,真的是還回來被人開了玩笑,最後還得自己推門進,剛才白呢麼感動了,到頭自己還是內個可憐的,一邊嘆著氣一邊進了屋子。
坐下後看見自己衣架上那件為自己親自做的衣服,突然總是感覺缺了點什麼。坐在椅子上一直髮著呆,腦海裡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劉聰那張俊秀的臉,第一次見時沒有看得清,今日一見,倒是覺得真真的好看了。不由得露出了甜甜的笑意,想著想著便想到了陰鳳姬和劉聰對戰時的樣子,突然怎麼覺得好似有點什麼不一樣般。
沉思得,織雪一邊擰著布子,一邊叫著容善,容善突然回過神來,看了一眼織雪也不反抗織雪只是靜靜讓織雪為他擦拭著,也織雪只是覺得容善定是今日太累了,所以才這樣,也沒有物件,只是手下動作變得溫柔了些。
織雪幫容善鋪床,在織雪開始碼床時,容善開始往過走,在容善走到織雪跟前時,下意識把手往織雪頭頂上放織雪身子一出便下意識要拍容善的手。容善一瞬間想起,自己從前的閨房便是這樣,床上有個沿,是後來加的,但是織雪一直記不住,所以織雪一抬頭容善就下意識伸手,而且容善一定知道織雪一起就拍他的手。
她和織雪這麼完全是從小之間的默契,可陰鳳姬不是和劉聰不熟嗎?為何今日他們在那裡鬥武的時候,劉聰總是很輕鬆的躲開,之前只是覺得劉聰的武力很厲害,可是到後期酒杯到劉聰手中時,陰鳳姬的手總是很巧妙的躲開,難道只是武藝高強的緣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