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的愛因茲貝倫城堡修建於18世紀末,距今已經有200年左右的歷史。
城堡的防禦體系就像陸瀟和切嗣對其作出的評價一樣,中看不中用,但這已經是不善戰鬥的愛因茲貝倫人造人所能做到的極限了。
“哞!”
伴隨著電閃雷鳴的牛叫聲在城堡上空迴響,Rider毫無顧忌的闖過失去愛麗絲菲爾操縱後形同虛設的結界,降落在城堡門前的廣場上。
“愛因茲貝倫!Rider伊斯坎達爾攜御主到訪!”
Rider自報家門的介紹沒有獲得任何回應,坐鎮監控室的舞彌眉頭緊皺的看著攝像頭拍下的畫面。
“Rider,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裡?”
切嗣和舞彌制定計劃時,根據每位從者和御主的相性和性格排出了威脅優先順序。
威脅最大的無疑是被衛宮切嗣視作眼中釘的言峰綺禮和Berserker。
其次是深諳苟命之道,並且手握吉爾伽美什這張王牌的遠坂時臣,之後才是至今正體不明的Assassin。
愛麗絲菲爾被疑似Assassin的從者擄走後,切嗣和舞彌將Assassin的威脅度上調,僅次於言峰綺禮。
而Rider和他不成熟的小御主威脅度排名十分靠後,若非Rider的寶具賦予了他們高來高去不易被追蹤的能力,喜歡挑軟柿子捏的切嗣也不會選擇同為外來和尚的肯尼斯先下手。
考慮到Rider光明正大闖入並主動自報家門的態度,舞彌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開門迎接。
如果Rider來硬的,光靠切嗣佈置的機關陷阱和城堡本身的防禦,很大可能擋不住這位橫衝直撞的征服王,不如順水推舟表現出愛因茲貝倫的風度。
“嘎吱~”
頗有年頭的沉重木門緩慢向內開啟,身著黑色修身服裝的舞彌面色淡然的從城堡內走出。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歡迎您的大駕光臨。”
舞彌不卑不亢的解釋道:“很遺憾,城堡的主人還在外出中,還請兩位暫且入內等候,我會立刻聯絡……”
“哈哈,不用了。”
扛起大酒桶後收回神威車輪,Rider用蘿蔔粗的大拇指向城堡一側的小花園指了指。
“我只想借用這座城堡的花園來舉辦酒宴,與幾位邀請來的客人在正式死戰前認識一下彼此。”
‘酒宴?’
舞彌無法理解Rider的腦回路,但Rider和韋伯不進入城堡也好,她沉著的將兩人引到城堡側面的小花園中。
或許是從小受到時鐘塔精英的嘲笑和蔑視,養成了韋伯的內向性格,面對陌生人時他總是會顯得十分畏縮。
依靠Rider寬大的身軀作為遮擋,韋伯小心翼翼的避開舞彌審視的目光,來到花園中心的小廣場上坐下。
“咚!”
將酒桶頓在地上,Rider也毫無顧忌的一屁股坐了下來。
Rider無奈的從身後將韋伯提了出來:“韋伯,別那麼膽小,你可是我征服王的御主,好歹拿出一點霸氣來,坐在我身邊,別老是往後繞,你是考拉嗎?”
“誰是考拉啊!你這個肌肉棒子!”
“唏律律!”
正在主從二人“開心”的互動之時,作為東道主的Lancer終於帶著切嗣及時趕回。
從天而降的戰馬落在花園一角,Lancer臉色凝重的舉槍盯著Rider。
“Rider,貿然闖入我方的據點是什麼意思?你是來宣戰的嗎?”
“不不不,當然不是。”
Rider一掌拍開酒桶,濃郁的酒香味從桶內飄散而出。
“我只是借你們的城堡來舉行一場王之酒宴,Lancer,你也是我打算邀請的參會人員之一。”
“王之酒宴?”
Lancer略微放鬆警惕,有些疑惑的看著Rider身旁的巨大酒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