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還有點鬱悶呢!”於是,雲小水便將他們主僕痛打惡軍候的經過詳細地告訴了項託。
那一天的情景是這樣的——
“老伯!這……這裡可是山海關的築牆軍?”雲小水他們來到一個大兵營門口,他攔住一個趕車運柴的老兵卒問道。
雲小水知道,在戍邊軍營裡,有相當一部分這樣的50歲左右的老兵卒,多半都是無家可歸,或者有家不能回、不願回的人。
在軍中劈柴擔水、餵馬做飯,也算能活到六十歲,不然,死的會更快。這一位老兵應該有50多歲了,已顯渾濁的雙眼看看我們倆說:
“你們幹啥?這是戍軍中的山海關築牆部,充軍罪犯築牆營!”
“充軍罪犯營?是不是項託項軍侯的兵卒?”
“不是!西北段役夫築牆營才是項軍侯的人。這是郭軍侯的!”
就在雲小水他們倆準備到西北段去找時,遠處跑來一隊人馬。很遠,一個胖大身材、黑臉堂的中年漢子縱馬奔來攔在了他們兩人的面前喊道:
“哪裡來的女子?怪不得本將軍的牆段這幾天頻頻出事,女子都是不祥之物,是禍根!給我抓起來活埋了!”
“好狂妄的東西!你為何草菅人命?”雲小水一下火了,冷月也在一旁“倉啷”拉出了青銅寶劍。
“哎哎!軍候老爺,他們主僕倆只是路過,不是來我們這裡的!”
“老柳頭,你給老爺滾一邊兒去!要你多嘴?”
那人黑鐵塔一般的身軀往前一探,一下罩住了老兵卒,隔斷了所有照向老兵的陽光。
“還不動手?”軍官蠻橫地又命令身邊的兵卒道。
這時候,雲小水才想起來,大秦築建城牆的人員分三種呢!有強徵過來的役夫,有充軍發配的罪犯,另外還有戍軍中的軍卒。
這裡用的就是充軍發配的罪犯,雖然不都是亡命之徒,但其中能稱得上好人的絕對是鳳毛麟角。
“慢著!本少爺稱你一聲軍爺,你為何要不分青紅皂白來殺害我的女衛?”雲小水強按下怒火,厲聲問道。
“女人都是不祥之物!役夫營裡女人做飯,牆段不斷坍塌。老爺我這裡不見女人影子,一直都不曾出事,可是就在最近幾天也接連出現大牆倒塌的事故了,還砸死了人。”
“老爺我正查詢不出原因呢,可巧今日就來了個不祥的女人!不殺她便不能平息這裡的山神之怒!”
“放屁!你們的牆啥時候倒塌的,我們又是啥時間來的?這之間有一點點關係嗎?要說山神發怒也是因為你的殘暴無知,與女子何干?況且,我們主僕根本就不是來這裡的,是要找役夫營的!敢動本少爺的女衛,我定殺了你!”
“呦呵!你個小屁孩還夠兇的嗨!你嚇唬誰呀你?你殺老爺我?用啥?”
“冷月!用飛石把他打下馬來!”
雲小水根據秦人當時的武力還是靠蠻力的多,還沒有很好的武術巧勁兒的運用,便開創出一套實戰的軍體拳教給了冷月,並教會了冷月用飛刀、飛石、飛針、便捷彈弓的技法。
只見冷月將寶劍插回劍鞘,兩手從馬褡褳裡摸出幾個鵝卵石,大小不一,兩手同時揚起,“滿天星”手法,大力發出。居然有九道冷光,這時候的冷月,無論是力量,還是武術技法都達到了駭人的程度。
“啪!啪!”“啊——”“咚!”一連串的響聲提醒大家都看過去了,那黑鐵塔似的身軀飛離馬鞍摔落馬下,一張大嘴“噗”地一下噴出一片血雨。
“啊?將軍——”
“快!你們幾個快放箭射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