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七淼摸摸自己的耳垂,心虛不已。
看二人的神態也知道說的是真的,只是昨天的魚七淼並不是真正的她,她要怎麼解釋呢,應該也沒有人會相信她啊。
還有徐子謙,她還以為自己離開這麼久了,中途又宣佈過和元欽訂婚的訊息,他應該不會對自家有那樣情愫的幻想才對。
就看徐媛媛的表情,昨天的事情肯定不止是參加她生日宴受傷這麼簡單的情況。
“先上班吧,中午一起吃個飯,就當我賠罪了好嗎?”
魚七淼說完,推著輪椅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完美避開了徐子謙想要幫忙的手勢,她也故意忽略掉徐子謙臉上閃現的落寞,狠心如常。
此時的魚七淼在原主與自己的風格中已經尋找到了一個極好的平衡點,幾乎不會有人發現她的異樣。
比起這邊的風平浪靜,此時另一邊傅梟在山頂的別墅裡,更是被襯托得如同人間煉獄。
於情以前只想在這個豪華的堡壘裡生活一輩子,可是現在,不過是被帶回國一個晚上,她就已經放棄了之前自己的所有想法。
傅梟已經冷漠的坐在她面前足足十分鐘,都是一直看著自己的手下往她身上不停的潑著冰水和燙水來回不停的。
忽冷忽熱的折磨她,等她面臨崩潰。
“想好了說實話嗎?”
傅梟耐心消失,大手一揮,手下人立即停止自己的動作,所有人都看著於情的嘴巴,等待她趕緊說出傅梟想要的答案然後解放走人。
這個問題於情其實已經回答過三次了,每次答案都一樣,但是傅梟就是不信,還要繼續折磨她。
“快說吧,說完了就不用受這樣的苦了。”
傅梟的手下似乎是在誘導,又似乎是在誠心的規勸。
“我跟蹤白秋伊走丟了,還被本地混混欺騙賣給了當地的人販子差點死掉,再醒來我就在別墅裡了,你們說的什麼假話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說的都是真話。”
要不是傅梟,她肯定也出不來,可是既然傅梟可以幫她安全回來,這也說明她的一切都在傅梟的掌控中,那何必還要她說這麼多。
傅梟到底想要聽她說什麼?
於情開始有些眉目了,但是又不是很清楚傅梟的目的,逐漸陷入沉思,一旁的傅梟和他的手下對視一眼,那手下轉身走了出去。
“你在國外的時候跟丟了白秋伊,但是根據我的訊息,你被帶走的那天,白秋伊和你在同一個地方出現過,甚至一直在你身後,你知道嗎?”
傅梟輕笑,又突然說了這麼一句,於情頓時瞪大了眼睛,哭笑不得,只覺得自己的可笑之極。
“對不起,是我輕敵了。”
是她自以為是所以第一次跟丟了白秋伊給了她反擊的機會,是她心高氣傲,所以才會上當被白秋伊算計。
才會完不成任務的情況下還被擺了一道,落到現在這步境地。
“倒也不算太蠢,就這樣吧,你到底是跟著我的人,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人給我帶回來,你如果再栽在她手裡,我可不會再多管閒事了。”
語罷,傅梟拿著自己的水杯起身離開,之前走出去的傅梟手下帶著一個醫生進來,她被貨物般的拖到床上放好,就這麼讓醫生開始看診。
於情有氣無力,全身滿心都是憎恨與不滿,彷彿是一個困著邪物的容器,所有的骯髒與汙穢都即將傾洩而出。
渾身的戾氣看得醫生都有些恐懼。
醫生匆忙開完藥就離開了,留下於情一個人昏昏沉沉再次睡了過去,待她昏過去,傅梟手下再次將人扛起來往外走。
等到於情再次醒來時,她已經回到了之前自己在國外居住的酒店,要不是床頭櫃上還擺著藥品,她定然會以為之前的一切都是夢境。
“白秋伊!”於情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個名字,強撐著眩暈感從床上爬起來喝藥。
........
傅司閆距離休假結束還有足足五天時間,沒有去傅氏總部的他在家裡總是會時時刻刻想起魚七淼的身影,擾亂心神得讓他沒辦法做任何事。
這一切都被傅母看在眼裡喜在心裡,她最是欣賞自家兒子為愛抓狂的模樣,真是格外喜人。
“你要不要求求你老媽我幫你啊。”
“我求你幫我什麼,媽你要是太無聊就出去逛街花點錢打發一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