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禮吧。”
許安平笑著抬了抬手。
眾人站直身體,紛紛滿臉崇拜地看向許安平。
這幾個月,許安平雖然不在宗門裡,但他的名聲越來越響亮,讓諸多門人對他的崇拜也越來越深。
畢竟,許安平可是取代了原本的段星河,成為了青陽州當之無愧的第一人。
而且許安平還如此年輕,至今也才十八歲出頭,未來的日子還很長,誰也不敢說他的武道之路能走多遠,但最起碼,在整個青陽州內,絕不可能有人挑戰他的威名。
貝憲華笑道:“許長老一路舟車勞頓,不妨先回屋休息片刻,我這就去命人準備晚宴,為許長老接風洗塵,待會我們再喝酒暢聊。”
另外幾位高層也紛紛上前寒暄,許安平一一回應。
……
一番豐盛的晚宴後。
許安平和幾位高層來到議事廳。
他們雖然都喝了不少酒,但畢竟個個修為不淺,體魄強橫,此時都是精神十足,沒有絲毫醉意。
貝憲華等人大致介紹了這段時間河洛城以及周邊數城的局勢,還有宗門的發展狀況,讓許安平對現狀有了更多的瞭解。
畢竟,許安平之前隱居在那座小城的時候,沒有將行蹤告訴任何人,自然也沒有與任何人聯絡,獲取外界情報的渠道,只有每月一次去酒樓裡聽其他食客交談。
“不錯,一切如計劃那般進行,洛家也沒有食言,看來,他們倒是值得深交。”
許安平讚許地點了點頭。
這時,貝憲華繼續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九大高階宗門和兩大世家都有派人來過。”
“嗯?來宗門找茬?”
“不,不是的。”
貝憲華滿臉怪異地說道:“他們是來示好的,或者說是來解釋的。”
見許安平神情疑惑,他繼續說道:“我最初也以為他們想要以玄月門逼你出來,但他們都沒有,而是非常客氣地與我交談一番,最後讓我轉告你,他們其實對你沒有惡意,只是因為要和洛家競爭青陽王之位,才會表面上揚言抓捕你,就是為了佔據大義而已,表態給朝廷看,也演戲給段星河的舊部和青陽州內的諸多平民看。”
許安平愣了片刻,隨即恍然道:“難怪這段時間都這麼平靜,或許是因為各大勢力都沒有真正要抓捕我的意思。”
說著,他笑了起來:“早知道我就不用一個人躲那麼久了。”
貝憲華搖了搖頭,道:“如果你不躲起來,我覺得那些勢力可不一定會選擇示好,而是聯手對付你。”
“現在之所以沒有真正對付你,就是擔心大張旗鼓地搜捕行動找不到你,結果不僅殺不了你,反而徹底得罪你了。”
“所以,為了避免這種結果,他們才會乾脆從一開始就放棄行動,但如果你真的大剌剌地待在宗門裡,說不定幾大勢力聯手圍攻過來,不給你留一點生路。”
“即便現在他們主動示好,也不代表他們真的沒有敵意,其實只是沒有機會,沒有把握罷了。”
“如果讓他們找到合適的機會,他們肯定還是會聯手殺死你,畢竟你的潛力太大,對各大勢力的潛在威脅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