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辰星的視線鎖定在眼前的山姆身上。
她自然沒有什麼程式老師，她說的所有話，都是在詐山姆。
目前來看，這個人的實力還不錯，甚至可以說，很有可能，他的實力要比紀懷予找的那幾個頂級紅客還要厲害。
紀氏的事情，大機率就是眼前的這個人做的。
但是隻有猜測還不夠，想給他們定罪的話，還需要實際的證據。
等等。
如果山姆是頂級駭客的話，那史密斯是誰？
紀辰星用餘光看了看史密斯，這個人的金絲框眼鏡下，是一雙十分睿智的眼睛。
即使他已經老了，也不妨礙他那雙眼睛裡流露出精明的光。
彷彿這是一雙能夠洞悉人性的眼睛。
從他遲遲不開口就能看出來，他的身份，不能只從他這裡下功夫。
想到這裡，紀辰星吃了一口牛排，片刻之後假裝不經意地問道：“山姆這麼厲害，不知道史密斯先生是不是也是一樣？”
史密斯陰著臉，沒有回答紀辰星的這個問題。
山姆男人的勝負欲這時候又發揮了作用。
“那怎麼可能？史密斯就是個做人力的而已，哪裡有我這麼厲害？”
山姆說道。
史密斯不想讓山姆透露這麼多和自己有關的資訊，所以瞪了山姆一眼。
可惜，山姆誤解了史密斯的意思，還以為史密斯是覺得自己把他說的太差勁了。
“當然了，呵呵，其實史密斯除了人力之外，還有另一個身份，就是心理學家。”
山姆為史密斯辯解，“他們都說，史密斯的心理學學的太厲害了，就像有控制人心的能力一樣……”
史密斯臉上更加陰沉了，咬著牙叫了一句：“山姆！”
山姆看著史密斯的臉色，不悅地閉了嘴。
什麼啊，說你不行你生氣，說你行你還生氣，這糟老頭子怎麼這麼難哄？
紀辰星當做沒有看出來史密斯的不愉快一樣，非常驚訝且興高采烈地和山姆討論。
“真的嗎？那史密斯豈不是會魔法！這可真是神奇了！”
在史密斯眼神的壓迫之下，山姆選擇了中立，不貶低史密斯，但也不誇讚史密斯了。
“真的嗎？微真，不是從頭到尾都真的，百分之四十實話吧。”
說完之後，山姆偷偷看向史密斯，史密斯臉上的陰雲終於散去了些許。
這讓山姆偷偷鬆了一口氣，原來這糟老頭子喜歡這樣的調調，拿捏。
山姆和史密斯的微表情全被紀辰星看在眼裡。
史密斯這麼在意，以及兩個人前後的表情交流，只能說明山姆一開始說的就是真的。
史密斯除了是人資之外，還是一個心理學家。
就算沒有山姆說的這麼厲害，但是也大差不差了。
紀辰星忽然覺得，這一切都串聯了起來。
誰說這史密斯老啊，這史密斯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