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窈你這個賤貨,你是不是瘋了!”
顧父顧母顯然也沒想到她會是這麼一個硬茬,愣愣的看著江窈。
她這才抬起頭看著所有人。
“看到了嗎?這一次,才是我做的。”
“江窈你真的是個瘋子!”
顧夢舒說著又哭了起來,這次是真情實意的,她眼裡面流露出來的都是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把江窈給殺了,全然忘了在季懷淵面前維持她的形象。
“如果我想對付顧小姐,應該不會挑在我工作室開業這天,畢竟我不是你們想象的那麼蠢的,第二,顧小姐的演技實在太拙劣了,從剛才這杯酒不難看出你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這種小手段用到我身上,你要委屈死了吧?”
說著江窈俯下身,直直的對上了顧夢舒那雙有些恐懼的眸子。
“顧小姐下次演戲選好地方,不是沒人的地方就沒有監控,現在可是法制社會了。”
話音落下江窈也直起了身子。
“要是還有什麼事情想找我儘管,我會讓我的律師隨時做好準備,你們慢慢聊。”
至於顧父聽說過自己到底是因為以前在季氏工作還是因為打探季懷淵,有些事情心裡面有個底就行。
啪嗒,關門聲傳來顧夢舒才回過神,她哆嗦著站起身來,那股渾身冰涼的感覺實在太不好受,看著臉上神色晦暗不明的季懷淵她心裡面有些沒底,偏偏顧母還不肯放過這個機會,氣的身子抖。
“簡直太過分了,她還把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她打算說的話在接觸到季懷淵眼裡面淡淡的警告時悉數卡在了喉嚨裡說不出來,像是吞了一塊生玻璃一樣難受。
“人家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你們覺得追究有意義,那就去調監控。”
一句話就堵死了顧夢舒的所有退路,她現在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平白無故的捱了江窈一杯酒,又把自己弄成這副狼狽的模樣最後卻什麼都得不到,只有滿腹委屈。
顧夢舒垂著眼。
“不用了,懷淵調監控太麻煩了,況且這件事情鬧大了誰都不好收場,今天是煙姐的工作室開業,我這樣做她恐怕心裡也會不高興。”
季懷淵站起身,也不知道對這番說辭是信了還是沒信,在離開房間之前他扔下了一句話。
“我待會讓人給你送衣服,換完衣服以後你先回家好好休息吧。”
這宴會才開始不到一半,季懷淵這番話分明就是開口趕人,可她還沒來得及說話男人就已經離開了,顧夢舒再也忍不住大叫一聲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噼裡啪啦的響聲聽的人刺耳煩躁。
顧父冷笑一聲看著她。
“我說你有什麼本事,自己設計到時候卻鑽了別人的圈套,現在季懷淵開口趕人,已經對你不耐煩了,還整天招搖過市,你這樣讓那些人怎麼相信你跟他感情還像以前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