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賈員外的生意就被她和陸只暗戳戳的搞垮了。
家裡的奴僕雜役都被遣散了,十八房小妾也跑光了,古氏當場就和賈員外合離回了孃家。
賈員外被氣得吐血,一口氣沒上來,一命嗚呼。
於翠微也跑回了孃家,
聽說陸秋賺了錢,也沒有再嫁了,沒事就死乞白賴的往陸宅跑。
一開始還裝的一派溫婉賢淑,煲各種湯送過來,求陸秋能原諒她。
後來見實在不管用,直接升級成了潑婦,一哭二鬧三上吊,在陸宅門口撒潑打滾。
現在村尾也有不少人家在這建了房子,和陸秋做鄰居。
這些鄰居都習慣了,該幹啥還幹啥,何況是陸秋,連個眼皮子都沒掀一下。
但龔嬤嬤還是第一次見這種場面,外面的女人叫罵聲不堪入耳。
她們侯府的金枝玉葉,豈是一個小小的農婦能欺負的!
龔嬤嬤給陸秋福身:“二小姐,這等腌臢貨就教給老奴去打發吧,省得汙了小姐的耳朵。”
陸秋沒拒絕,只是再次強調了一遍:“我說過了,我不是你家二小姐,別叫我二小姐。”
龔嬤嬤未應聲,只是笑了笑,就出去了。
至夏眼睛冒光,她就說,怎麼突然有侯府的人找上門來。
侯府啊,那可是她們高不可攀的存在!
聽說那等豪門權貴之家,天天那穿的都是錦羅綢緞,吃的都是山珍海味,打賞下人都是用金鏍子呢!
她問道:“小姐,你真的是侯府的小姐嗎?”
陸秋沐浴更衣向來都是自己動手,從不假手於人,所以她也不知道陸秋的肩胛骨上有沒有蝴蝶胎記。
陸秋抬眸,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不答反問:“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當然是……”
至夏還未說完,就被驚蟄打斷了:“裴姨在做午飯,你不去幫忙嗎?”
至夏吐了吐舌頭,心不甘情不願的哼哼道:“知道啦,大冰塊!”
門外還在吵吵。
陸秋對著陸只道:“想不想出去看看?”
陸只在收棋子,瞟了她一眼:“自己想去就去,別總拉我背鍋。”
“嘿嘿~”又被發現了,陸秋笑得牙不見眼:“走嘛走嘛,一起去。”
她到現在還留著於翠微一條小命不就是為了讓她天天在痛苦和悔恨之中受盡折磨?
直接要了她的命實在是太便宜她了,小陸秋受過的苦,她要在那個女人身上加倍討回來!
不然怎麼對得起她睚眥必報的性子?
陸只無奈:“行了,走吧。”
陸秋滿意了,趁陸只沒注意,伸出魔抓掐了掐他兩坨嫩得滴水的嬰兒肥。
被掐的某人臉色瞬間黑成了鍋底……
陸秋討好的笑了笑,以身平最快的速度逃離了案發現場。
驚蟄冷俊的臉抽了抽。
一直搞不明白,她家小姐怎麼總愛在死亡的邊緣瘋狂試探??
穀雨緊抿著唇,不敢笑出聲,怕引火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