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就是這樣。”
嚴閣說完,房間內終於安靜了下來。
牧紅魚一臉怔怔。
嚴閣等了一會兒,不見她動作,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紅魚?紅魚?”
牧紅魚恍然回神,看向他的眼神十分複雜。
“這麼說,你是早就知道流玥體內有琴譜,所以一早就特地追去了曜辰?”
嚴閣點頭:
“是啊!只是後來我才發現那琴譜已經認她為主了,就回來了。“
這說法其實也沒什麼錯。
只是嚴閣略去了最重要的那一位。
——他實在是不敢說啊!
何況,他也只是按照主子的話做事,至於具體的緣由,那就只有主子自己知道了。
他想說也是沒得說的。
牧紅魚陷入沉思。
那琴譜的事情,她早有耳聞,嚴閣的解釋,也挑不出什麼錯來。
只是...
“如果只是為了那琴譜,嚴二當家,你對流玥似乎也太關照了些吧?”
嚴閣立刻神色一肅:
“這是必須的啊!琴譜乃幻神殿之物,且十分重要,她既是琴譜之主,我們自當如此。”
牧紅魚反問道:
“既然是幻神殿的東西,珍寶閣為何這般在意?”
嚴閣咳嗽一聲。
“珍寶閣與幻神殿之間,本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我們也是希望琴譜能夠順利迴歸幻神殿的。“
“這樣的話,幻神殿豈不是要搶流玥的琴譜?”
“哎,話不是這麼說。你沒看現在幻神殿對她也很是客氣?只要她在幻神殿,不就代表著琴譜也在?“
牧紅魚想了想,覺得有點道理,卻又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太對。
嚴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