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楚流玥心中一動，扭頭看了過去。
幾位長老頓時將她的容顏看的更加清楚。
然而，短暫的震驚與欣喜之後，幾人卻都是生出了幾分不確定來。
這張臉...
的確是和印象中的那個少女有著七八分相似，尤其是眉眼神態，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但——年紀好像不對啊！
幾年過去，那丫頭怎麼也得二十多了，可如今站在廣場中間的上官玥，分明也就十七八歲。
“好像哪裡不對...”
華峰長老忍不住低聲喃喃。
“她...她不是玥兒丫頭...吧？”
其實他心裡也不能確定。
這幾個月來，他和她也算熟悉，中間有那麼幾次，他的確覺得從她的身上，看到了某個熟悉的影子。
可那些念頭很快就被他打消。
容貌、年齡、氣息！
這些統統都是不一樣的！
而且，如果她真的是她，那之前那麼長的時間裡，他們所有人，怎麼都沒發現這一點？
到底是她的演技太好，還是...根本就是兩個人？
伯琰長老也有些不確定，眉頭皺起，一隻手緊緊抓著椅子的扶手。
沉思片刻，他忍不住說道：
“她不是。之前她登上了青雲榜。“
如果事實真的如他們所猜想，那麼當時，她那“楚越”的名字，就不可能成功出現在青雲榜上！
華峰長老一頓。
“可是——這也太像了！”
不只是容貌，更關鍵的是神態，還有脾性！
靈霄學院這麼多年，也沒出現那麼能惹麻煩的學生，只有這兩個！
實在是不得不讓人心中生疑。
“萬崢，你怎麼看？”
伯琰長老低聲問道。
身為師父，知道的應該比他們更多一些吧？
萬崢長老卻是久久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盯著場上的楚流玥。
無數念頭從他的腦海之中閃過，紛亂嘈雜。
但當他想要仔細回想一番的時候，卻又是一片空白。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現在他整個人都已經懵了。
“萬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