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八位畫家震驚的看著蘇燁。
你都會?
怎麼可能?
別的畫家不說,就說剛才提到那幾位可都是繪畫界的天頂級人物,能會一個八大山人就已經很不錯了。
竟然還敢說全會其他古代著名畫家的畫法?
那些古代畫家一個個都流傳千古,幾千年下來有誰敢說都會的?
就算是一些人不可避免的受到那些著名畫家的畫風影響,也不敢說能全部學會,只能學到皮毛,然後另闢蹊徑找到屬於自己的畫法。
而且,那些受前人影響的畫家,哪一個不是成為了名滿天下的名家?
受一人的畫風影響,尚且如此。
全會,那還得了?
你竟然說全會。
這小子,你怎能如此狂妄!
“瞭解歸瞭解,實戰歸實戰。”
看到八位畫家臉色不好,嶽乾剛趕忙說道:“蘇先生對八大山人的繪畫技藝掌握純熟,對其他古代著名畫家的繪畫技藝,即使會一些,應該會稍有不及吧?”
“不會啊。”
蘇燁說道道:“應該都差不多。”
嶽乾剛:“……”
八位畫家:“……”
白父、白母驚詫的看著蘇燁。
你都會?都差不錯?
“那能否蘇先生可否展示一下?”
一位畫家有點生氣說到。
他覺得蘇燁太狂妄了,也太不把古人的技法當回事了。
“對!能否請蘇先生再展示一下。”
其他畫家紛紛說道。
“既然如此。”
蘇燁淡淡一笑,“卻之不恭了!”
“各位要是真想看,我再作畫一幅未嘗不可。”
他早有些技癢了!
蘇燁起身重新走到桌邊。
“來!我幫你!”
白父親自上手,研墨。
甚至在蘇燁的要求下鋪好了一張巨幅畫紙。
然後站在一邊笑看幾位畫家大師。
他很期待自己的賢婿打這些人的臉。
嶽乾剛和八位畫家大師沒想到蘇燁竟然會答應得如此乾脆,當即互相對視一眼,立刻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