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前陣子袁寶兒問他關於阿爹的事情。
難道是太牽掛他了?
右大王立刻手書,讓管家儘快把事情辦完,好帶著人回來。
這封信他直接讓宮裡的內衛帶著去尋管家,並告訴他要以最快的速度送到。
所謂最快就是三匹馬晝夜賓士,換馬不換人,大概能達到日行一百五十里的樣子。
右大王心裡盤算了下時間,過去內室。
袁寶兒正迷迷糊糊地醒過來。
右大王趕忙過去,“你醒了?”
袁寶兒含糊答應,左右看看,發現這是右大王的龍床。
她趕緊下來。
右大王沒阻止,雖然他並不介意。
不過既然她不願意,那他也不會多說。
內侍帶著才剛煎好的藥進來,右大王拿過來。
“來,喝藥。”
“我沒病,”袁寶兒排斥的轉開頭。
“聽話,”右大王又把碗往跟前送了送。
袁寶兒自知自己身份,一次算寬容,再不識趣那就是恃寵而驕了。
“我能問問我得了什麼病?”
“氣血不足,若不調理,以後你小命都要不保,”右大王不信大夫說得話,更不想讓袁寶兒往心裡去,就胡亂編了個理由。
但他又怕她不放在心上,偷偷不吃藥,就故意說得嚴重些。
袁寶兒摸摸自己的臉,這幾天她的確覺得心力不濟,幹什麼都沒力氣。
她做完月子就車馬勞頓,土曼這邊的條件也不好,她又是伺候人的,雖然不像那些丫鬟那麼辛苦,但她到底自小就是養尊處優的,這麼折騰一通,難免受不住。
所以右大王所說,她還是信的。
她皺著眉頭把藥都喝了。
她的女兒年紀還小,她必須活的硬硬朗朗的,不然沒準都看不到女兒出嫁。
她雖然信任顧晟,但俗話說有後娘就有後爹,她可不願去賭人性。
右大王見她配合,便指了指邊上,“那些都是你的。”
他知道袁寶兒愛吃,還喜歡甜的,特特弄了碗甜酪。
袁寶兒嘴裡正苦著,當即把甜酪喝乾。
“謝主子。”
她笑眯眯的道。
右大王點了點頭,看似不經意,實則仔細的端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