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寶兒心裡盤算著,把來人打發走。
她安下心來在這裡養傷。
不知不覺便過了七天,她的傷口重又結痂。
清早,她收拾好行李,踏著晨光離開客舍。
小丫頭依照平常的時間端了水和飯過來,看到空空的房間,她愣了下,便急急跑去樓下。
很快,管著客舍的父女兩便四處尋找起來。
結果當然的找不到的。
此時的袁寶兒正腳步輕快的往夏國邁進。
土曼如今的正在內亂,不論最終獲勝的是誰,都對大夏有力。
當然,她之所以放心離開,也是因為篤定了接手土曼的會是左大王。
她一路腳下不停,就連吃飯都捨不得浪費時間,只在路上邊走邊啃胡餅。
如此走了近十天,她終於看到人煙。
她欣喜非常的奔了過去,以她蹩腳的口音請求牧民給她些水和胡餅,作為代價,她可以給他一些銀子。
牧民很痛快的給了她,還賣給她一匹老馬。
這很大程度的緩解了袁寶兒的傷,也加快了她的程序。
如此又過幾天,終於看到了個不算小的集市,袁寶兒高興的策馬奔了過去。
正要進去,就聽有人得意洋洋的炫耀自己在王城看到的景象。
“那場面,真是誰見了都得嚇得腿軟,”那人道:“不過我膽子大,那麼多的兵把王城團團圍住,可是咱們右大王有天神庇佑,竟然進去了。”
“庫哈特地頒了旨意,賜了塊封地,以獎勵他的孝心。”
眾人嗟嘆,那人得意洋洋,“這可是機密,要不是我有人,根本都不能知道。”
袁寶兒瞥了眼周圍,都是土曼裝扮的人,她扯著韁繩,不動聲色的動了。
本以為右大王會在入城那一關就被拿下,現在看來,她倒是看輕他了。
她尋了個客舍,安頓下來,打算靜觀其變。
不想在吃飯時,她隨口一打聽,頓時驚呆了。
原來她從一開始方向就走錯了,她以為自己是往夏國方向去,但其實她一直都在往土曼的王城來。
她本就路痴,根本分辨不出方向,只能憑著旁人指點行走。
奈何這裡地廣人稀,經常走十幾天都見不到人,這也就造成她完全偏離方向,卻半點也不知情的情形。
她氣的很不能錘自己幾下,本來還算不錯的胃口頓時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