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晟笑了笑。
他之所有過來,不過是不放心她一個人離家千里。
而今她回返,他自要跟隨。
兩人往飯廳去,才走幾步,就見衙役急急過來。
見到兩人,衙役疾奔過來。
“兩位大人,不好了,府衙那邊出事了。”
顧晟和袁寶兒對視,急忙跟著衙役趕去。
此時的府衙前堂已站滿了人,見到兩人過來,人群讓開一條路來。
正堂裡,徐閒坐在堂上,頭人們坐在下首,七嘴八舌,爭吵的十分激烈。
顧晟信步而入,還沒落下腳,大堂便是一靜。
他不緊不慢的掃了眼全場,淡聲道:“有誰能解釋下,發生了什麼嗎?”
話音未落,維克便跳了出來。
“顧大人,你可算來了。”
“你可要給我做主。”
他拖出站在後面的一個後生,指著他血跡斑斑,纏著繃帶的頭,“我就這麼一個侄兒,後半輩子就指望他,希家這麼幹,不是要我絕後?”
顧晟看向希英。
希英嘴角緊抿,臉色難看,卻沒有否認。
但是站在他身後的希勇卻是一臉氣憤。
顧晟含笑,安撫維克坐定,這才問:“希頭人,你有什麼要說?”
希英眉頭微皺,聲音微沉,“打人是我們不對,這件事該怎麼賠,我們希家認。”
維克哼了聲,不屑的道:“我侄兒等同我親兒,你們把他打成這樣,就是想要他命。”
“虧得他命大,活了下來,不然我維家到我這兒就斷了香菸。”
“你賠?你怎麼賠?”
“那你要怎樣?”
希勇忍無可忍的怒吼。
維克瞪起眼,“小兔崽子,你還敢冒頭?”
他當即就要衝過去。
幾個跟前的頭人忙拉住他,溫聲勸說。
袁寶兒聽著幾人話裡話外的帶上顧晟,便看向希英。
果然見他臉色越發陰沉,徐閒的臉色也逐漸難看。
她笑了笑,“說了這半天,我到現在都沒聽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袁寶兒環顧一圈,指了徐閒對面,始終如喪考妣的頭人。
“勞煩您幫我說明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