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閒搖著蒲扇,“她嫁去維蘭本該嫁的寨子裡了。”
袁寶兒抿了下嘴,顧晟卻道:“她嫁的誰?”
“一個小寨子的頭人,”徐閒隨口答了句,忽的一頓,猛地一拍大腿,“壞了。”
顧晟挑眉。
徐閒一臉焦急,“那個頭人的妹子嫁給哈克。”
“該不會是維娜聽說維爾的事,把姜維扣下了吧?”
“不可能吧,”袁寶兒道:“姜維此番代表著府衙,莫不是他們想被圍剿?”
徐閒焦急地來回踱步。
顧晟淡淡的,“既然擔心,那就走一趟。”
正說著,有人傳來一塊竹牌。
看到上面的血跡,徐閒臉色一變,“姜維出事了。”
“你府衙的人都借給我。”
顧晟轉身就走,順道回了趟院子,把跟著過來的布衣衛也都帶走。
徐閒細細問了來人,得知他是從哈克的寨子附近過來的。
這牌子是他撿到的,因為上面留了錢,他才送過來。
徐閒急得在廳堂打了幾個轉,想要跟上去。
袁寶兒拉住他,“我們跟維克約好,要準備頭人會議,你走了,這裡的事怎麼辦?”
徐閒急得直拍大腿,恨不能自己立刻化出兩三個來。
“不然我跟著他去吧,”袁寶兒道。
“那可不行,”徐閒急忙拽住她。
動嘴皮子跟動手可是兩碼事,他決不能讓袁寶兒去冒險。
“你幫我送封信,”徐閒想了想,跺下腳,從懷裡摸出個玉牌。
“你去城外百里的巡防營,跟他們說,借我一千兵丁,規矩就按以前的來。”
袁寶兒有些莫名。
但徐閒已顧不得她,只急急擺手,讓她趕緊去。
袁寶兒知曉此事非同小可,直奔阜頭。
劍南多山,便是官道也是穿梭在山林之間,袁寶兒雖會騎馬,但不算醇熟,與其走走停停浪費時間,不如坐船便利。
索性從城裡去營地,順風順水,袁寶兒只用大半天便到了。
此時已是月明星稀,營地裡早已戒備起來。
袁寶兒的到來,讓營地門口火光通亮。
袁寶兒手託玉佩和自己的官牌,請求面見這裡的負責人。
兵丁走過來,拿過牌子,斜睨她一眼,“跟這兒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