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活了上下兩輩子,岑楚西也沒遭遇過女流|氓,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將人就地打一頓,還是調頭離開的好?
每當這時候他都不怎麼會隱藏自己的情緒,柳清禾從他眼中看到自己想要的,笑著歪頭,“我開玩笑的。”
“……多做事少話。”
“好,那我們繼續殺喪屍嗎?”
“繼續。”眼見她要用那雙沾滿鬧僵的髒手抱著自己的胳膊,岑楚西額角猛跳,“站好!不許動!”
柳清禾於是乖乖站在原地,並任由他用水兇狠的沖洗自己的手,好似這樣就能發洩心中的煩悶。
有岑楚西在,根本不需要特意去找喪屍。
只要他想,周圍便會有源源不斷的喪屍趕來。
短短十幾分鍾,柳清禾空間裡已經至少堆了幾百顆晶石,面前的喪屍屍體已經將四周的去路全部堵死,要想離開只能從上面走。
“我用藤蔓把我們送出去。”
“嗯。”
等到回應,柳清禾便轉身,毫不客氣的將自己送入岑楚西懷中,踮起腳尖雙手環住他的脖頸,無限拉進了距離。
被粘被調|戲了一整個早上的岑楚西現在十分敏|感,皺眉就要將人從身上撕下去。
沒等動作就聽她:“我異能沒你強,我們兩分散的太開的話,我可能做不到把我們都送出去。”
這個解釋合情合理,找不到什麼破綻點。
岑楚西放下準備將她推開的手,皺眉,“那還不走?”
“好。馬上。”
柳清禾保持著看著岑楚西的姿勢,兩隻手卻分別把他垂在身側的手拉到自己腰上。
在他皺眉看過來時,一本正經的解釋:“我手臂沒什麼力量,等會肯定沒法掛在你身上,所以我需要你摟著我給我點支撐。”
“……有必要?”
“很有必要,你不信的話,我們可以試試。”
著就重新把已經放到自己腰上的兩隻手推開,又再次變成她雙手環著他脖頸的方式。
與此同時腳下出現了無數條藤蔓,瞬間將兩人送到半空,柳清禾還沒來得及演出手臂無力掉下去的戲碼,腰就被環住。
她意外的看著主動伸出手的岑楚西。
而岑楚西本人也很懵很詫異。
這根本不是他思想主導下的行為,更像是下意識,好似在這種情況下,他就該這麼做一般。
柳清禾不動聲色地撤掉了幾條藤蔓,結果就導致兩人在剩餘不多的藤蔓上無法站穩。
岑楚西怎麼可能不知道她的動作,可被氣笑之餘,卻還是忍不住將她抱緊,以免她真的掉下去。
“再搞動作,就摔死算了。”
柳清禾邊操控著藤蔓,邊湊到他頸邊輕輕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很好聞也很熟悉。
“你捨得啊。”
岑楚西冷笑,“有什麼捨不得的,你死了,不定我那些毛病就徹底好了。”
柳清禾半晌沒話,頭埋在他脖頸笑了片刻,毫不猶豫的低頭啵了一口,“那你別抱這麼緊,我快喘不過氣了。”
腰上手臂環的更緊了,岑楚西低頭,咬牙切齒的望著柳清禾的發頂,“把你的豬嘴離我脖子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