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幽子不敢大意:“絕影不留生!”
電光火石之間,聖宇者絕塵而去。鬼幽子手臂鮮血直流,連一個鐵劍也握不住,丟在了地上,捂著手臂上的傷口,看著聖宇者離去的背影,心道:真正的魔羅正在前方等著你呢!便回去了。
聖宇者捂住腹部的傷口,誰擋殺誰,不顧一切地向花蓮寺跑去。但!這條路註定寸步難行!
果然,沒過多久,又遇三尊煞神攔路!車田將軍,戈烏將軍,巴桑將軍!
二話不說,三人齊上!聖宇者渾然不懼,鏗鏘三聲,奪路而去!三人倒在地上,被趕上的小兵抬走了。可憐的車田將軍傷勢才好,就又躺下了。
巴桑將軍還有心情調笑道:“車田將軍你又可以躺一個月了!”
“唉!能在聖宇者身上留下紀念,值了!”
戈烏將軍道:“沒想到這個聖宇者這麼厲害,看來只有王爺能對付他了!”
雖然王爺不在,但是依舊阻止不了巴桑將軍拍馬屁:“那是!金隱之內,誰是王爺的對手!”
戈烏將軍嘲諷道:“哼!怎麼?全國之內,就有人是王爺的對手了?”
“額。。。全國也沒有!”
“呵!”
最後一關!金隱王橫亙生路。
聖宇者停了下來,撕下僧袍,系在腰間,阻止腹部傷口流血,然後,擦去嘴角的血跡:“來吧!”
金隱王靜靜地等待他做完這一切,猛然一轉身,雄重一掌襲來!
布迦寺。格魯走後,桑耶就一直在思考那個問題:聖尊者要是重新掌權了,他怎麼辦?這時,門多走了進來,看見桑耶一臉愁思,問道:“大師兄,怎麼了?”
桑耶搖頭:“沒事!”
門多眼珠子一轉,道:“是擔心二師兄吧?”
“嗯!金隱王肯定是要刁難他們的,我怕你的二師兄衝動行事!”
門多別有深意地一笑:“大師兄你想多了!”
“嗯?”桑耶知道他話中有話,“但說無妨,這裡沒有外人。”
“這麼老奸巨猾的二師兄怎麼可能會衝動?”
“你什麼意思?”
“大師兄,我說這話你可別和二師兄說,這也是我突然想起來的,要是不說,那真是對不起大師兄這段時間以來的栽培!”
“放心吧!你跟我這麼久了,還不瞭解我嗎?”
“那我就僭越了。其實,我感覺這個二師兄很有問題!你看先前你沒當上代住持的時候,他想法設法地和你競爭未來住持。但!自從你當了代住持,掌握了布迦寺之後,你看他何時再與你爭?”
“嗯!”
“說句難聽的,他這是在拿你當槍炮使喚呢!”
桑耶眉頭一皺,點了點頭。
門多繼續道:“你當上代住持以後,他就躲在你身後,半點出格之事都不做。什麼事情都是你頂在前頭,這不犯錯還好,一旦犯錯,所有的罪過可都是你承擔了!他推得乾乾淨淨,一點事情也沒有!恰如今就是到了這種局面!前些日子,估計要不是聖尊者病得厲害,恐怕就已經對你下手了!你一旦倒了,二師兄就是最大的贏家了!”
“嘶——”桑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如今,聖尊者與非長老對自己都是非常的不滿,未來,等他病好了,我肯定沒戲了!可惡,這一切竟然都為格魯這個狡詐之徒做了嫁衣!
門多小心翼翼地道:“目前,只有一個辦法可救大師兄!那就是聖尊者。。”門多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這也是桑耶正在考慮的事情,但,他還在猶豫,畢竟這種欺師滅祖的事情,他還不是那麼習慣。
門多勸道:“機會只在這一瞬,猶豫自古多敗亡啊!再說,就算聖尊者肯原諒你,你也當上了未來的住持,但!你頭頂上始終有一位金隱王啊!如果,你現在就當上了聖尊者,就可以帶領我們反抗,不管成敗,你始終都是布迦寺的神!無人可以號令你!”
這句話徹底地讓桑耶下定了決心:確實,聖尊者肯定不會同意戰爭,那樣的話,金隱的佛教就徹底地被金隱王踩在了腳下!不行!為了金隱的佛教,也為了自己的前途,聖尊者必須死!
桑耶一掌拍碎了桌子,道:“跟我來!”
“是!”
布迦寺,後山!
一僧急急忙忙地趕來:“三師兄!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多倉正在面壁,思考著我會不會也像達摩老祖那樣,在石頭上面壁出一個影子來呢?哈哈!要真是那樣,嘁,師父,你還敢說我心浮氣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