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入手,觸感和一般的玉沒有什麼不同,迎著月色,慕容雲清想要看清玉佩圖案。而一旁的陳冰蘭、盧瀟靜和宋妤也都好奇湊過來,想要看看獨孤勝到底送了一個什麼樣的東西給慕容雲清。
精緻小巧的玉佩,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剔透。顯然,玉中沒有多少雜質,品質應該是上佳的。
和普通掛墜玉佩一樣,其中的一面是平整的,另一面卻是被雕刻著花紋。
玉佩周邊的花紋給慕容雲清的感覺很奇怪,但又說不出來到底那裡奇怪。
玉佩正面雕刻的圖案,既不是一般的生肖像,也不是菩薩像,而是簡簡單單的一朵花。
看到這朵花,慕容雲清、盧瀟靜和宋妤還好,只是覺得有些奇怪,畢竟玉佩上刻花,可是極少的。而陳冰蘭的反應卻與三女截然不同。
在看到這一朵的瞬間,陳冰蘭心中便是一驚,甚至連表情都停滯定格住了。
陳冰蘭將目光投向獨孤勝,然而獨孤勝卻是看都沒看她,只是微笑凝視著把玩玉佩的慕容雲清。
在深吸了一口氣後的,陳冰蘭終於漸漸平復了心情。
“應該只是湊巧吧!”
陳冰蘭心中暗想。作為現任陳家家主之女,對於華夏帝國如今的局勢自然很清楚。
那朵花,她自然見過,只是一種很普通野花,普通到根本沒有人去注意,甚至沒有統一的命名。
然而近些年,就是這種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野花,卻是在華夏帝國,乃至整個源星,都掀起了滔天巨浪。之所以如此,只是因為它被鐫刻在了神組織的神袍上。
這麼一個默默無名的野花,在歷經了漫長的歲月之後,在這個時代,擁有了它的名字:神臨。
“蘭姐,這花你認識?”
宋妤的性格比較內向,白天一向很少說話,到了晚上,話才會多一些。此刻,正是她的疑問聲。這朵花,她是有些眼熟,但是卻不知道叫什麼,也沒什麼印象,就是覺得自己似乎見過。
“嗯,是啊,這花很常見的,你們應該都見過才對,是一種很春夏時節很常見的花,前一段時間,我們學府應該都有不少。”
聽到陳冰蘭的解釋,盧瀟靜恍然大悟:“哦哦哦,難怪我覺得怎麼有些眼熟,原來只是那種小野花啊。不過這雕工,還挺不錯的,蠻好看的。蘭姐姐,這花有名字嗎?”
“以前是沒有的,不過前一段時間有了,叫神臨,神臨花。”
陳冰蘭說完之後,還看了獨孤勝一眼,想要看看獨孤勝有沒有什麼反映。
結果自然讓她失望了,獨孤勝的臉上,沒有任何不自然,甚至就連目光都沒有一絲轉移,全部都聚集在慕容雲清的身上。
“神臨花,這名字也太霸氣了吧。看上去這麼可愛的小野花,被取了一個這麼霸氣的名字,蘭姐,這樣真的好嗎?”
聽到盧瀟靜的問話,陳冰蘭也只能無奈的收回停留在獨孤勝身上的目光,對著盧瀟靜解釋道:“沒有什麼好不好的,只是一個名字而已。”
慕容雲清則是在打量了一會玉佩之後,迎上獨孤勝一直注視著她的目光,四目相對,片刻之後,似乎看出了獨孤勝眼神中的堅持,慕容雲清點了點頭:“玉佩很漂亮,那我也不客氣了。謝謝!”
說完她便將玉佩的戴在了她雪白的脖頸之上,理了理頭髮,繼續開口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好的,明天見!”
看到慕容雲清收下了玉佩,獨孤勝心情也是很好。
“明天見!”
……
隨著夜幕的降臨,世界被黑暗籠罩,一片靜寂。在遠離臨津學府,遠離京都的一個山區中,道路沿著陡峭的山壁像黑暗的盡頭延伸。
突然,一輛黑色的轎車疾馳而過。車燈的光亮,引擎的轟鳴,劃過了夜的黑,打破夜的靜。
“雷老哥,怎麼還沒到啊,這裡是哪啊?”
“你小子急什麼?不是說了嗎,早著呢。就算我們不眠不休,起碼也還要一整天的時間。”
“還要一天啊,這車子也太慢了吧。這都兩天了,我坐車坐的都要吐了,太無聊了,感覺身體都要生鏽了。”
“臥槽!你以為我想啊?這車已經是很快了好嗎?他孃的,別說你了,老子開車開的都要吐了。這麼遠,就是用飛,都得把咱倆累個半死。現在有車代步已經不錯了,你還嫌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