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現在外面應該是中午,也到了吃飯的時間了,出去弄點吃的吧。”說完,獨孤勝便的再次向前行去了。阮詩則是安靜的跟在獨孤勝的身後,默默前進著。
從地下訓練場中出來,熟悉的陽光的灑在獨孤勝和阮詩的身上的。
獨孤勝抬頭望天,微閉著雙眼,享受著日光的沐浴。
此時的申同方正在房裡的修行著,聽到門外的動靜,便停下了修行。開啟房門,一眼便看到獨孤勝仰頭望天,而阮詩則是一眨不眨注視著獨孤勝的情景。
申同方此時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似乎他們三人此時雖然都在一起,但卻根本就不在一個世界。他的出現,與眼前這一幕相比,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這種感覺讓申同方很奇怪,但同時也有些莫名的心塞。
加入暗獄已經有數年時間了,對於比他稍稍晚一點加入暗獄的阮詩,他的心裡,未嘗沒有過一絲期待。
他能夠看出隱藏在阮詩火辣外表下陰鬱,幾次想要詢問,卻都沒有開口。曾經,他也曾向對方表達過情意,但卻都被拒絕了。
申同方一直覺得,阮詩之所以會拒絕自己,一定是和她的秘密有關。她那看似大大方方,灑脫不羈的外表下,實際上一直都是一個人。
因此,雖然兩人在一起執行過不少任務,但始終不在一個世界。
然而,在今天,申同方突然發現,那個他認為從來未能融入自己世界的女孩,在這一刻,卻融入了另一個人的世界。
而自己,還在外面……
石和安少有的從躺椅上下來了,來到獨孤勝的跟前開口詢問道:“少爺,這次出關,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獨孤勝搖了搖頭,往身後的阮詩看了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阮詩則是已經明白了獨孤勝的意思,點了點頭,就向著廚房走去了。
石和安看到阮詩的樣子,他突然感覺有些好笑,這才多久,兩個月的時間而已,阮詩的性格越來越像獨孤勝了,以前的阮詩還是活潑,好動,脾氣有些火爆的人,而現在也變得少言寡語起來。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不過,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裡,每次的見到阮詩,他都可以明顯感覺到對方的變化。甚至今天看到阮詩的時候,連他都有了一種危險感。
這就說明,阮詩的實力,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裡,一定有了突飛猛進的提升,甚至已經可以對他產生威脅了。
看到阮詩的離去,石和安對著的獨孤勝說道:
“少爺,這麼長時間了,你都還沒見過我們暗獄在臨津市的人。很多人都想見見你,我也覺得你現在是時候和這些人見個面了,也算正式確定你在臨津市的地位。”
聽到石和安的話,獨孤勝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石和安已經習慣了與獨孤勝的這種交流方式,再次開口道:“那就明天吧,我現在就開始召集人,你看可以嗎?”
獨孤勝在此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繞過了身前的石和安和申同方,直接向著他的臥室走去。
石和安看著獨孤勝離去的背影,看著那一扇漸漸關起的房門,望了眼一旁的申同方,石和安說道:“你感覺到了嗎?阮詩的實力。”
申同方點了點頭,他早就感覺到了阮詩修為的提升,正因為如此,他這些日子的修煉,不可謂不努力。但苦修了整整兩個月,依舊是五重天巔峰,雖然隨時都要突破,但卻始終無法跨過那一步。
他也因為如此,變得越來越焦急,甚至有時候都會懷疑自己的資質。
若是以前,他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以他的年齡,在整個暗獄,都找不到幾個和他實力相仿的。但是眼看著以前和自己修為相當的阮詩,已經遠遠把他甩在了身後,申同方的自尊心也逼著他要迅速變強。
但想法始終是想法,最終要面對的,依舊是事實。歷經兩個人,他始終沒能突破,沮喪的情緒幾乎已經佔滿了他的內心。
“我一定會突破的!”
申同方像是對石和安說,也像是對自己說道。
聽到申同方的話,石和安也只是搖了搖頭。他已經七十多歲了,只是因為是修行者的關係,表現出來的面容大約只有五六十歲。數十年光陰的沉淪,已經讓他失去了年輕人的銳氣,他覺得現在的日子已經很不錯了。
至少在臨津市,他就是暗獄的第二號人物,平日裡只是管理管理情報,也不用衝殺在第一線。而且他的頂頭上司獨孤勝又不管事,如此生活,石和安已經很是滿足了。
房中,獨孤勝正拿著一本書的翻著,現在看書已經成為了他的一種習慣。一旦閒下來,總是喜歡拿出本書來翻翻。有時看一些關於修煉的,有時看的卻是一些奇聞雜談,甚至是一些遊記和故事,一切都隨著心情。
正當獨孤勝沉浸在書中時,阮詩端著的一個托盤進來了。盤子上放著的幾個她剛做的菜和兩碗米飯,阮詩將托盤放在了桌上,將托盤內的飯菜一盤一盤的端了出來。
她的動作很慢,也很輕,似乎是怕會打擾到獨孤勝看書,每個動作都格外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