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羞然也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消瘦的校友。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了,但上次見面,許樂明明被一個小偷輕鬆踹翻在地啊……
這一次怎麼……如此神勇?
看著主動上前半步將她護在身後的許樂,齊羞然只覺心頭暖流湧動。
人在危難的時刻,會對一個能帶來安全感的人產生極度依賴。
許樂雖然消瘦,但站在她身前,身形卻像山一樣偉岸。
“呦,終於來個能打的了!”
桀驁年輕人拎著酒瓶子,衝著許樂冷笑道:“小子,你爆發力挺強的,不是學生,是退伍軍人?不過不管你是什麼人,你把我一個打手打趴下了,但你難道能將所有人都打趴下?”
話音一落,周圍那一圈最少八九個壯漢全都圍攏了上來,個個虎背熊腰,紋龍畫鳳,氣勢駭人。
白鋅與另外一個女生,登時緊張地拉住了齊羞然的衣角,也跟著躲在了許樂的身後。
看著周圍這幾個氣勢駭人的打手,許樂皺了皺眉頭。
他的力量增強了五倍,單挑可以做到穩贏,甚至在空曠的地方憑藉提升了五倍的敏捷,打兩三個人也不成問題。
但是在這麼狹窄的空間裡,八九個壯漢圍上來,他是一點兒發揮空間也沒有。
見許樂眉頭緊皺不說話,年輕人譏笑道:“當然,你還有另外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代替你朋友喝光桌上這些酒。”
聞言,黃小毛登時怒喝道:“你大爺的!那麼多酒,你想要我兄弟的命啊!”
“嘭!”
年輕人當真是個狠角色,直接一酒瓶砸在了黃小毛的腦袋上,也給黃小毛開了瓢。
幾個女生登時嚇得失聲尖叫起來。
許樂的眼睛瞬間瞪了起來,怒道:“你幹什麼!喝酒就喝酒,幹什麼打人!”
眼看因為自己,卡座裡就要上演一出人間悲劇,齊羞然雖然害怕,但還是咬緊牙關走了出來。
她聲音微顫道:“你不就是讓我陪你喝酒嗎!我陪你喝,你放了他們!”
年輕人滿臉的玩世不恭與嘲弄,道:“此一時彼一時,現在籌碼加倍了,只喝酒可不行了,晚上你還得陪我睡一覺。”
齊羞然清澈的眼睛裡立馬湧現出羞辱的怒意。
她緊緊地攥著小拳頭,氣得身子都抖了起來。
忽然,齊羞然只覺肩頭一熱,一隻乾燥溫熱的手掌落在了她的肩上。
齊羞然扭過頭來,看到了許樂那張深沉的面容。
“天還沒塌,怎麼能讓女人扛事兒?”
“可是……”
不等齊羞然把話說完,許樂就重新將齊羞然護到了身後,然後端起桌上一杯白酒,一仰頭,一飲而盡!
許樂的擔當以及男兒氣概,瞬間征服了處於危難與羞辱狀態的齊羞然。
這一刻,許樂在齊羞然心中的形象,變得異常高大。
一杯酒喝完,許樂已開始端起第二杯與第三杯白酒。
杯子是三兩三,三杯白酒就有一斤。
北海市是北方城市,能喝一斤的男人很多,所以許樂喝下三杯,周圍眾人只是感慨許樂豪爽,卻沒覺得如何厲害。
可接下來,許樂又快速斷了四杯、五杯、六杯白酒,而且全都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