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瑤出神的凝望著凜夜手指上的戰神之盾,轉臉又見白漣舟眉頭深鎖,對自己熟若無睹的樣子,連忙問道:“你的戒指從哪裡來的?”
“這個問題應該我來問你。”
“我已經答過你了......”
她不知所措,一時間被孤立了起來,連忙求助道:“白漣舟,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格溫德林向前邁了一步,手臂抵在白漣舟胸前,將他向後推了兩步。她身上的靈術長袍突然飛揚起來,呼呼的在風中捲動著。
熙瑤馬上感受到了格溫德林咄咄逼人的敵意,眉頭微蹙道:“我方才是在跟白漣舟說話。”
“你離他這麼近,要是趁機傷了他,麻煩可就大了!”
“你誤會我了,我不會的......”
瞧著女子那故作可憐的模樣,格溫德林怒火中燒,揚起手在熙瑤的肩膀上一推:“你們王室血脈都一個德行,誰知道你是不是想借機殺了他!”
熙瑤被這麼一推,一個趔趄向後退了幾步。聽聞對方如此嘲諷自己,怒火再忍不住,紅著一張臉道:“大靈使,我對你沒有敵意!也請你不要把我跟他們混為一談,好嗎?”
白漣舟望著熙瑤那副急切解釋的模樣,不免有些心疼。
又柔聲道:“我若是真的想害你們,剛才也就沒必要多此一舉了。”
格溫德林哼了一聲,仍舊冷冰冰地瞪著她。
熙瑤無奈地嘆了口氣,又道:“真的,這枚盾牌,是我親眼看著溶魅族長從手指上取下來的,有人魚族使者可以為我作證。”
凜夜將手背在身後,不接話。
“難道.....帝星師手裡拿的是贗品?”
白漣舟介面道:“怎麼可能,我和師兄親眼看著......”
此時凜夜走上前來,攔住了白漣舟的話頭:“熙瑤,咱們認識也有兩三年了,我瞭解你的實力。瞬間殺死高等級靈獸,同時支撐起如此強大的盾面,這種事情我的族長都不一定辦得到。”
熙瑤也不否認,尷尬地笑了笑:“前輩若不介意,可以跟我比試比試。”
說著她四下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兒安全,我傷不到你,正好。”
“你做不到,我心裡有數。”凜夜擺擺手拒絕了她。
“我沒有惡意......”
格溫德林失笑,嘲諷道:“你也配?”
“我......”熙瑤眼睛裡泛出又是不甘、又是委屈的眼淚來。
“喂,凜夜!”白漣舟用力拿胳膊肘懟了一下凜夜。
啪,手臂被打了回來。
凜夜低下頭,湊近盯著熙瑤的臉:“我師父憑什麼去求你?區區一個靈使,會比族長的靈力高嗎?謊言漏洞百出。”
“想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本姑娘試一試便知!”
話音未落,格溫德林冷不丁地奪過了凜夜的細身劍,直直向熙瑤的面門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