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懷仁開始在擂臺賽慢慢走了起來,每一步都很注意風範,每一步都是那麼的愜意,趙德柱可不給他裝的機會!
“那個什麼莊懷仁是吧,別裝了,我看你就是真壞人,有文采就直言,別在那半天憋不出一個屁來!”
莊懷仁尋著趙德柱的聲音望去,瞬間暗道:“糟了,怎麼在這碰到這個煞星!他莽漢好像還是周老的徒弟!”想想之前被李一鳴廢掉文膽,現在還心有餘悸!
莊懷仁被懟,但又不敢還口,一時愣住在那,場面極其尷尬!
莊閒雖然知道趙德柱是周老的弟子,但此時他若不站出來維護莊氏的威嚴,那莊氏家族今日過後,那真的是威嚴掃地,日後還怎麼在長安城立足?但若是直面硬鋼趙德柱,把趙德柱得罪了,那拜入周老門下,更是難於上青天了!
但此時的莊閒也只能硬著頭皮先維護這莊氏家族的威嚴!
“趙公子,你身為周老門下弟子,怎麼出口就是汙穢粗俗之語?這不是給你自己抹黑?恐怕是給周老抹黑吧!”
趙德柱根本不吃這一套:“我的一言一行跟我家先生有何關係?先生只教我讀書認字,可沒教我不能粗俗罵人!我爹都管不了我的嘴?怎麼你要當我爹?好像你更沒這個資格吧,哪涼快哪待著去,你若不服我,你現場作一首傳世之作,只要你能超越我的作品,我就閉嘴,不然請你讓開,我看上次殺你一個莊氏長老,你還沒有長記性吧,要不是今天是詩會,我連你也斬了!”
莊閒真的是自己找不痛快,與趙德柱拼鬥嘴,你莊氏家族大儒盡出,趙德柱依然不慫,給你來個“舌戰群儒”!
莊閒頓時被趙德柱一頓連懟,說不出話來,莊閒只能求救二皇子,可憐巴巴地看著二皇子!李鴻遠也是見識過趙德柱的“功力”的,再加上週老和李元霸在此,他們都沒說什麼,自己更不願觸趙德柱這煞星的黴頭!
周老看著趙德柱這樣咄咄逼人,還是出來當個和事佬:“大柱子,你既已入了決賽,就不要妨礙別的選手了!”
趙德柱這才肯罷休!但還是狠狠地盯著莊懷仁,一副你給小爺小心著點,不然小爺就要找你麻煩了!
莊懷仁開始吟起他的作品,瞬間不敢拖延!
“《賽天仙》
湘城江外雪紛紛,半入寒風半入雲。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尋。”
此詩吟完,天地變色,是鳴州之作的異象,但奇怪的是,異象並沒有落下!但是鳴州之作無疑!眾人紛紛叫好,又是一首鳴州之作,看來今年的西部瀘州要比往年的質量高上不是一個兩個檔次啊!
顏鶴也是驚訝不已,沒想到莊氏族人隨便上來一人,就能做出一首與他並駕齊驅的鳴州之作,心服口服,並沒有怨恨之情:“莊氏不愧是出過聖人的大家族,顏某心服口服,實在佩服!”
李元霸也是大聲讚道:“好!好!好!莊氏家族不愧是西部瀘州的儒道底蘊,沒有辜負朕對你們的期望,來人,賞!”
趙德柱一聽完之後,直接跳上擂臺,一拳先把莊懷仁打到,然後一腳踏在莊懷仁的胸口之上,讓眾人驚訝不已的同時,也是不解趙德柱如此粗暴的手段,這可是詩會,不是打擂臺,而且,還當著李元霸的面前,李元霸可是剛剛說了要大賞莊氏家族的!
莊閒這次可忍不了了!這打的是莊懷仁,也是打的是莊氏家族的臉!而且剛剛因為莊懷仁的鳴州之作,陛下龍顏大悅,直接要大賞莊家,這趙德柱再恃寵而驕,也不能這麼放肆吧!
莊閒也是跳上擂臺,做出要救莊懷仁的舉動,再怎麼樣,莊懷仁可是莊家功臣,怎麼能被別人踩在腳下,如此受辱?
趙德柱看到莊閒想救人,抬高自己的大腿,再次剁了一腳,莊懷仁吃痛大叫一聲,有如殺豬!口吐鮮血,肋骨不知道斷了幾根!
莊閒大喝道:“趙公子趕緊給我放人,就算你先生是周老,你怎麼能這麼欺負人?是要與我們莊家開戰嗎?”
趙德柱抬高頭顱,死死盯著眼前的莊閒:“你莊家算什麼狗屁東西,盡出敗類,如果我說就是要與你們莊家開戰,你能奈我何?先生,柱子要向莊家開戰,你支援否?”
周老還沒來得及表態,直接呵斥趙德柱:“小師弟,你今日多次刁難莊氏,朕都沒要開口斥責你,但你現在若不給朕一個合適的解釋,朕就要罰你了!”
趙德柱大聲道:“大師兄,你何問問先生,我又沒有做錯?或者我出手有沒有太輕了?”
周老嘆了一口氣道:“我徒兒沒有做錯,莊氏今日自毀宣告,愧對莊子聖人,老夫無話可說,老夫只能執行儒道刑法,徹底廢掉莊懷仁的文膽,抽取儒道聖氣,拔掉慧根,此生罰莊懷仁終生不得再入儒道!以儆效尤!”
莊閒根本不瞭解其中情況,大聲對周老道:“周老,您身為亞聖,為何如此偏袒自己弟子?而且還要剝奪我莊氏族人的慧根?你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您若不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們莊氏不服!哪怕告到東部神州的孔聖祖廟,我們莊氏也是不服!”
趙德柱大聲道:“盜竊別人的作品,謊稱是自己的作品,我先生只抽他的慧根,沒有懲罰你們的家族,在我看來,已經是對門莊氏留足情面,你還不服?不服是吧,問問你的族人,有沒有剽竊他人作品?還有臉跟我們說不服!”
趙德柱的話響亮全場,引起一片譁然,莊氏家族居然剽竊別人的作品,說是自己的鳴州之作!不問自取便是偷,偷來說是自己的便是竊!
李元霸頓時龍顏大怒!質問莊懷仁道:“你是否剽竊別人作品?給朕速速道來,不然誅你九族!”
李元霸建立皇朝到現在,只有下令過一次誅九族的聖旨,現在莊氏很不好運,成為第二個,現在全場人的目光,就死死盯著場上的莊懷仁和莊閒!
趙德柱還不忘給李毅傳了一道傳音:“我和一鳴還在想怎麼扳倒莊氏,沒想到莊懷仁這麼大膽,敢剽竊我兄弟的作品,而且周老也是知道這首作品的。有好戲看了!”
李毅趕緊回道:“師叔,您一定要把握好這等機會,痛打落水狗,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多啊!”
而此時的莊懷仁雖然身受重傷,口吐鮮血,但對於李元霸的質問,還是嘴硬地硬撐著,這要是直接承認剽竊他們作品,那真的就是被誅九族之罪了!
莊懷仁艱難地說道:“我不知道這趙公子和周老憑什麼說我剽竊他人作品,凡事都要講證據,我這鳴州之作剛才引起了文曲異象,相信眾人都看見了的,憑什麼說我剽竊他們作品,如有證據可直接拿出來,為何要欺負我一個小輩?難道仗著是亞聖,就能縱容弟子,對我們莊氏子弟如此無禮嗎?周老你此時還是個亞聖,並不是真正的聖人,我們莊氏可是出過聖人的!”
趙德柱呵斥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你剽竊的這首鳴州之詩,乃是我兄弟所作!我這就把原作者交上來與你理論!一鳴,有人剽竊你的作品,還不上來與他理論一番?”
李一鳴也是飛躍到擂臺之上,對著在座眾人,李元霸,周老行了一禮,然後對李元霸道:“大師兄,剛才莊懷仁的鳴州之作並非他所作,那我是我第一首鳴州之作,名字也不叫《賽天仙》,乃是我在湘陽城,珍品閣的第二層《天仙樓》有感而發,原名乃是《冬遊天仙樓》,我這首鳴州之作周老可以作證,二皇子也可為我作證!”
說完之後李一鳴抬起高傲的頭顱,自信地看著李元霸,等待李元霸的聖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