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興奮地回道:“原來我這小師弟與我是本家啊!一鳴,一鳴,一鳴驚人!好名字!不知道小師弟如今人在何方?”
太子李毅搶先回道:“李一鳴師叔擅長作詩,用聖人之風,在,李一鳴小師叔做了一首定國詩呢!趙德柱師叔一身勇猛氣勢也是年輕一代中的翹楚,雪兒表姐可是極其欣賞一鳴師叔,他們選擇一路歷練,要比我們晚一點來長安城,算算日子,若無意外,這幾天應該也要到長安城了呢!”
李元霸聽到李一鳴也會前來長安城,這才放下心來:“原來恩師收了兩個了不得的徒弟,我可是巴不得現在就想見到這兩個小師弟啊!”
周老看出李元霸面帶愁色,於是問道:“元霸,你可是有什麼煩心之事,你說出來,說不定為師能幫上些許忙!”
李元霸只能解釋道:“恩師,我的小女兒出門回來之後,一直屬於昏迷之中,現在日漸消瘦,宮中的御醫和七品丹師已經斷言一個月之內,再救治不了,我女兒就要香消玉殞!”
周老驚訝道:“那還不速速帶我前往!我雖不擅長醫術丹道,我可以用我的儒道聖氣多為你女兒延長一些生機!”
李元霸聽聞後,趕緊喊人擺駕!
周老道:“救人要緊,要什麼儀架,你也是天人境的強者,帶我飛過去即可!”
李元霸也不矯情,牽著周老的手,一個瞬身,消失在了太極殿,一袋煙的功夫,就到了!只留下太子一人在太極殿,太子叫儀架把他送去凝珠殿......
太子李毅心中抱怨:“你反正帶著周老也是飛,帶上我也是飛,你倒是帶上我啊!”
李毅現在坐在轎子上,只能嘆氣!
這是孫長生和苗一手正在喂著凝兒公主吊命的參湯,見到李元霸牽著一位氣勢不凡的老者前來,紛紛起身行禮:“參加陛下!”
李元霸:“無需多禮!這是我的恩師,你們可以稱之為周老!”
周老對兩位行了一個儒家禮,孫長生和苗一手趕緊回禮,這可是帝師,怠慢不得!
李元霸問這兩人道:“凝兒今天這情況怎麼樣了?”
孫長生回道:“公主的身體越來越差,之前還能灌下一碗老參湯,用來維持生機,今日是灌多少,公主殿下吐出來多少,照這樣下去,公主殿下不出十天,恐怕就要薨了!”
苗一手也嘆了一口氣:“陛下,往我已是七品丹師,我也是束手無策,恐怕天下無人能救得了公主殿下了!”
周老發話了:“我看未必,你們且先讓開!”
周老不等兩人反應,直接走到床邊,掀開李佩凝身上的杯子,直接把李佩凝扛了起來!
周老這一動作,可把眾人看得驚呆!
苗一手驚呼:“陛下,凝兒公主如今身體虛弱,經不起如此折騰啊!”
李元霸剛欲開口,周老打斷了李元霸想說的話:“你若信我,看著就行,你若信那兩個庸醫,我現在就放手,讓你女兒在床上等死!”
李元霸是非常相信周老的,於是跟著周老走出大殿,周老找了一個太陽直接照射的地方,把李佩凝這放在太陽底下暴曬!
然後就在一旁守著李佩凝,周老在等!等一個機會,然後把富含生機的儒道聖氣打入李佩凝的體內!
李元霸站在周老身旁,看著李佩凝在太陽底下暴曬,痛心問道:“恩師,凝兒如今如此脆弱,您把她放在太陽底下暴曬是何道理?”
周老:“我在等,等一個時機把儒道聖氣灌入公主殿下體內!”
李元霸更糊塗了:“恩師在等什麼?”
周老道:“等公主殿下油盡燈枯,迴光返照的瞬間,就是我把至剛至陽的儒道聖氣灌入她體內之時,別的不敢說,只要順利,我能為她再延壽半年!”
按照周老所說,此方法真是極其兇殘,稍有不慎,李佩凝肯定是命喪當場!
孫長生和苗一手已經趕了出來,看到周老就把李佩凝仍在太陽底下暴曬,差點嚇出心臟病來!
苗一手回道:“陛下,我不管這是不是您的老師!您確定這麼讓這老者這麼折騰凝兒公主?本來還有十天生機,如此暴曬,必定會命喪當場!”
不等李元霸解釋:“你們兩個庸醫,連什麼病因都查不出來,就別在這礙手礙腳,這明顯是中了陰邪之毒,我把他放在太陽底下,在消耗這公主的生機同時,我也在用太陽的熱量鎮壓著公主殿下的毒素,待公主殿下油盡燈枯之時,也是邪毒虛弱之時,到時候我再灌入儒道聖氣,一舉把邪毒暫時鎮壓,儒道聖氣也帶有海量的生機,你們懂是不懂?”
就在周老剛把話說完,李佩凝已經從昏迷中醒來,熱!好熱!熱得李佩凝叫出撕心裂肺的叫聲!“父皇,我好熱,我好渴,救我!”
李元霸的心都要被李佩凝的聲音給叫得裂開,但一想到周老的吩咐,乾脆直接扭過頭去,背向著李佩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