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鳴上前回復莊閒道:“原來是大名鼎鼎的莊氏家族,莊公子客氣了,我們這小門小戶出來的弟子,難能高攀莊氏家族的子弟。
莊公子說是想結識我們,實在不敢,是我們高攀了才是,但我們乃是奉宗門長輩之意,前往要執行任務,就不能與莊公子把酒言歡了。
如有機會,等我們到了長安城完成了長輩所交代的任務後,而且莊公子不嫌棄,我們自當上門拜訪!”
莊閒不禁皺起了眉頭,在他面前之人說話滴水不漏,自稱小門小戶,哪個小宗門能用得起七品飛行法器!而且看得出來,這是與自己家的同屬七品飛行法器範疇!這可是戰爭“重器”!
一般的宗門別說買了,買了也未必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用!
莊閒不放棄地繼續道:“這位道友,雖不願與我莊某人共飲一杯酒水,但好歹也要自報家門吧,起碼告訴我你姓甚名誰,師從哪個宗門吧?”
李一鳴想了一下,於是決定搬出黑水城來唬他!李一鳴也確實師出黑水城,倒也不算欺騙這莊閒,只是李一鳴想趕緊擺脫這莊閒,以免招惹是非!
李一鳴回道:“我叫李一,這是我大師兄,劍一,這是我二師兄,趙一,這是我小師妹,雪痕!我們師兄妹四人出身,不知道莊大公子是否聽過這小地方?”
莊閒思前想後一番,回答道:“恕我孤陋寡聞,這黑水城有哪個大宗門是我不知道的,請道友告知!”
李一鳴回道:“我們是拜了師父,但我們師父沒有宗門!”
而在莊閒身旁伺候的下人罵李一鳴道:“你這小子!我家公子一再禮貌問你師從何門,你一直這麼推三堵四,既有師父,哪會沒有師門?我看你是存心消遣我家公子的吧,什麼李一,趙一,劍一的,是人名嗎?你不如叫李二吧,我看你們都挺二的!”
不等李一鳴和趙德柱生氣,劍一的“奪魄”已經出竅,只取那亂說話下人的人頭!
奪魄化為一道銀色光華,砍下那下人的人頭,奪魄歸鞘,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就發生在一個呼吸之間的時間之內!不得不說,劍一的劍足夠鋒利,足夠快!
快到李一鳴和趙德柱根本沒反應過來!
而那下人與莊閒站得很近,脖子處噴出的血液,染紅了莊閒的上半身!而莊閒此時的手在不自覺的發抖,因為他與那下人站的最近,他都沒反應得過來,這一劍讓莊閒膽戰心驚,汗毛聳起!
莊閒掏出一張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著自己臉上的血液,一邊生氣地道:“我這下人失了禮數,自有我莊某人管教,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你竟然當著我的面,將我的屬下當場擊殺!你們是何居心?若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將舉莊氏全族之力,向你們開戰!”
李一鳴剛想解釋,因為李一鳴最怕麻煩了!但劍一沒有給他開口解釋的機會!
劍一無情道:“殺人者,黑水城劍一是也,你若想向我們開戰,放馬過來便是,但我警告你一句,有時候無知會給你帶來滅族之禍!”
莊閒再也忍受不住劍一的挑釁,大聲道:“來人,請二長老從船艙出來,全力開啟攻防大陣,我要開戰!”
一個莊氏弟子,趕緊跑進船艙,請出他們的長老,是一位頭髮銀白,身著白袍,還有一絲不苟的鬍子,從氣勢上看就知道是為了不得的大能!
這老者來到莊閒旁邊:“閒兒,叫我前來何事?你為何一身血跡汙漬?不休邊幅,成何體統?”
莊閒指著劍一道:“請長老為我做主,為我莊氏全族人做主!這人先是蠻橫無理,劍殺我莊氏族人,然後大言不慚地說,要滅我莊氏全族人!還請長老出手,擊殺此子,莊氏一族不能辱!”
這老者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和威壓,直衝劍一這邊來,李一鳴和趙德柱一個沒站穩,眼看就要摔下,劍一一個瞬身,在兩人背後,用手穩穩托住,這才免了兩人摔倒!
那老者對劍一道:“從你發出的氣息來看,你是一位強大的劍修無疑,但區區元嬰期的劍修,誰給你的膽子,敢侮辱我莊氏一族!
老夫莊文昊!莊氏家族當代二長老,分神期五層,你若是分神期的劍修,老夫還讓你三分,若只是元嬰期的劍修,老夫殺你如宰雞!
識相的速速報上名來,說出你的宗門,若你的宗門與我莊氏一族相交甚好,說不定老夫今日會放你一馬,你若是再執迷不悟,狂妄自大,那老夫讓你命喪當場!”
劍一對李一鳴說道:“公子們,你們開啟防禦大陣,我會會這老匹夫便是!”
李一鳴從乾坤袋中掏出“誅魔筆”:“劍一大哥,我沒有飛劍一類的兵器,這“誅魔筆”筆魂已經消散,你可以隨便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