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瞳輕舒玉手,摸在了此人的後腦,此人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龍騰小隊立刻動手,抓緊時間離開濮陽。
哪怕貂蟬不去通知呂布,剛才那名“錦繡年華”的少女也會通知呂布的,他們擔心的不是呂布追來,而是擔心被大軍包圍,那樣的話,就算他們比初入三國將魂世界時都有了極大的提高,也一樣會死翹翹。
離開濮陽,他們離開了大路,順著山路進發,而紅雲早一步就在無人處化身火鳥,帶著那名昏迷的殘魂先行飛回了北海。
現在他們只有那年、青瞳、李木豪和九畝四人在趕路,沒有了殘魂的礙手礙腳,他們就算面對呂布,也敢一戰。
此時那年他們在一處泉水處休息,由於是潛伏、挾持任務,所以他們是用兩條腳跑來的,不敢帶上珍貴的戰馬,特別的是不可能帶上“烏雲踏雪”,現在他們也只能用兩條腿跑回去,他們三個武士還好,小道士長時間地奔跑就有些吃不消,所以還必須時不時地休息一下。
那年突然神情一動,說:“呂布趕上來了,只有他一人一馬!”
李木豪驚訝地說:“他一個人就敢追來?”
那年微微一笑地說:“他騎的可是赤兔,別人跟不上,他又持藝高人膽大,自然不怕一個人面對我們。”
九畝問:“需要我設定陣法嗎?”
李木豪搖搖手:“不用,剛好我還想會一會這三國第一猛將!”
那年等人站了起來,李木豪抽出長棍,卓然而立,面對從樹林後轉出來的那一人一馬。
呂布身背長弓,手提重矛,身下的名馬“赤兔”雖然異常神駿,現在也是大汗淋漓。
呂布目光一掃就發現眼前沒有他的殘魂,他手中的重矛一指為首的李木豪,冷喝到:“放回吾之殘魂,可饒爾等不死!”
那年看向了呂布手中的重矛,微微動容,他的碧落已經不算短了,但呂布手的之所以叫矛不叫槍,就是此矛長達四米多,矛尖也很厚重,看樣子光自身重量就十分可觀,還要揮動自如,非天生神力加上身具神功之人不能使用。
李木豪咧嘴一笑:“光憑嘴就想要回殘魂啊?先問我手中的長棍答不答應!”
九畝一看要打起來了,立刻藏到了較遠的大石後,這個距離剛好是他的小零碎能丟擲的最遠距離。
一聽此人還有膽量向他叫囂,呂布勃然大怒,大喝道:“那就將爾等擒下,以換吾魂!”原來在呂布眼中,那個殘魂之人根本就不算人,只是自己的一部分魂魄罷了。
呂布一催赤兔,赤兔從靜至動竟然只一瞬間,眨眼就來到李木豪的面前,然後呂布藉著馬力,重矛帶著破空聲就刺向李木豪!
李木豪暗叫一聲:“好快!”他再也無法保持剛才嶽峙臨淵的氣度了,只能一個懶驢打滾躲過重矛。
而那年和青瞳則閃到一邊,並沒有一起動手的打算。
重矛錯身而過,李木豪立刻飛身躍起,長棍狠狠地砸向已經衝到身側的呂布。
呂布重矛一擺,改刺為削,重矛再次閃電般直奔空中的李木豪。
李木豪沒想到呂布變招這麼快,在他的計算中,當他砸中呂布之前,他就會被重矛削中,只看重矛的份量,他肯定會被一削兩段!
李木豪無奈地改變了長棍的方向,改砸向重矛,一聲幾乎將人耳震聾的轟鳴聲,李木豪慘呼一聲,被重矛擊飛!
呂布藉著馬勢,衝過了那年等人,待他掉轉馬頭,發現那年和青瞳依然束手而立,沒有夾擊他的打算。
難道剛才那個人沒有重傷嗎?不然這兩人為何這麼淡定?
果然,不遠處李木豪呲牙咧嘴地站了起來,他活動活動雙手,大叫:“這傢伙絕對是神獸,力氣太大了,我估計變身也不是對手,大家併肩子上啊!”
青瞳氣得白他一眼,什麼叫“併肩子上”?當自己是土匪嗎?
不滿歸不滿,青瞳和那年立刻拿出兵器,左右兩邊向著呂布攻了過去。
看呂布剛才的架勢,不負三國第一猛將之稱,所以他們一上來就全力以赴,當然是在沒有變身的前提之下。
首先建功的還是九畝的“掌心雷”!一道閃電劈中了呂布,但上次被“破天”擋住還情有可原,那是他們的盔甲的抗電屬性,但這次卻依然失效了,呂布身體一頓,身上紅光大冒,竟然抗住了“掌心雷”!
呂布惱怒的目光如電般射向探出身體的九畝,九畝一驚,趕緊縮了回去,心裡暗叫:“這傢伙是被雷劈大的嗎?竟然不怕雷啊!”
但呂布無暇顧及九畝,因為那年和青瞳已經殺到,那年的碧落疾刺呂布,呂布的矛長,再借著馬勢,立刻將那年的碧落挑開。
那年早有準備,借力一轉,碧落又掃向了赤兔的馬腿,呂布一矛刺向青瞳,逼著青瞳不得不閃避,然後呂布雙腿一夾,赤兔就一躍而起,碧落自赤兔腳下而過。
赤兔前衝了幾步,呂布再回馬一矛,讓追擊的那年不得不架開長矛,一聲脆響,那年後退了幾步,無力追趕了。
赤兔再疾馳了幾步,呂布這才掉轉馬頭,他看向那年和青瞳的臉色凝重了,這幾個山外之人竟然出奇的難對付。
他麾下也有一隻山外小隊,但這隻小隊全是女人,呂布從不與女子動手,所以只借用她們的謀略,並不知她們的戰力如何,想來也肯定不如眼前這幾人吧。
但他是誰?呂布呂奉先!眼前這幾個山外之人的勇猛,反而激發了呂布昂揚的鬥志,呂布深吸一口氣,身上的紅光更盛了,他真正拿出了看家本領!
呂布大喝一聲,重矛一挺,縱馬再次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