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順手把這些超時代的物品都裝入了空間戒指,然後搖搖頭說:“這說明我的敵人不僅潛伏的深,而且能力極大,甚至可以干涉比賽的監察,不過可以確定一點,我們的敵人肯定來自於星盟內部!”
青瞳試探地問:“是神殿嗎?”
那年輕聲回答:“不好說,神殿雖然瘋狂,但能不能把手伸進大賽監察也不好說,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更大的敵人!”
他們對視一眼,一個詞沒有說出口,“神隱會”!這絕對是比神殿更加可怕的敵人,甚至他們連對手具體是誰都不知道。
那年收拾一下心情,先不去理會未來的敵人,他走到破天隊長身邊,精神力粗暴地刺入此人識海,此人痛哼一聲,再咳出一大口的鮮血,轉醒了過來。
那年一把將其拎起,放在了狙擊手身邊,青瞳和李木豪也將龜殼武士和噴毒武士拎了過來,放在了一起,最後紅雲將那個霧隱刺客從高處拋下,砸到了龜殼武士也無所謂,反正他皮厚。
這裡面除了龜殼武士還有神智外,只有轉醒的破天隊長了,其他三人均昏迷不醒。
那年先給那個前後透亮的龜殼武士施放了一個“生機”,讓其鮮血止住,然後問破天小隊的隊長:“你能開出什麼條件?才能讓我們不殺了你們?”
破天隊長和唯一清醒的龜殼武士交換了一下眼神,破天隊長依舊嘴硬:“你們不敢殺我們,你們想得冠軍我們是知道的,甚至這好像還和你們搭救同伴有關,既然不敢殺我們,你要怎麼才能放過我們?你開條件吧!”
那年使了個眼神,李木豪一棍砸下,破天隊長的一條腿又被砸斷,他的四肢現在只有一條腿是好的了。
破天隊長慘呼一聲,然後又緊咬牙關,頭上的冷汗再次冒了出來。
那年淡淡地說:“你要麼告訴我們你們的僱主是誰,要麼就接受全身癱瘓的命運吧!想來你們鬼盟也不會再要幾個殘廢,這裡可沒有醫療倉!”
龜殼武士大急,拼命給他們隊長施眼色,但隊長哭嚎著說:“我真不知道啊,我們只是一個基層小隊,又不是鬼盟高層,如何能知道僱主啊!”
李木豪做勢又要砸他唯一的好腿,隊長大急,狂喊:“我們有錢!我們在下邳收集了不少財物,這些可以帶出去的,我們全部給你們,一分不留!甚至出門後,我們可以把存下的所有積分都給你們,這樣總可以了吧?”
見隊長確實不知道僱主是誰,那年改變了問題:“除了你們,還有隊伍想殺我們嗎?”
破天隊長拼命搖頭:“鬼盟裡面沒有了,一個任務只能有一個隊伍去接,只有失敗了,才會有其它隊伍去繼續完成這個任務,這裡是推演世界,只有我們一隻隊伍接了這個任務,至於鬼盟之外,我就不知道了啊!”
見問不出什麼新意,那年有些失去了耐心,他最後引導著問:“那關於我們,你還知道什麼?”
破天隊長苦笑:“我們接下任務時,任務裡有你們的介紹,然後比賽就開始了,我們立刻進入了這裡,其它的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那年直起身子,淡淡地說:“既然你們什麼價值都沒有,我們對錢財又沒有什麼興趣,那只有將你們全部弄成殘廢,也省得再給我們添亂!”
李木豪和紅雲一聽,立刻準備動手,甚至一向俠義的青瞳,都把星琉金探了出來,用星琉金刺入關節,破壞掉軟骨,至殘效果比李木豪的大棒都有效。
破天隊長真的急了,但還是那個龜殼武士搶先喊了出來:“我們還有一個訊息,事關北海和下邳……!”
破天隊長慌忙打斷了龜殼武士的喊叫,他喊道:“我們說出來,你們要發誓不能折磨我們,要立刻放我們走!”
事關北海和下邳?這事可能並不小,李木豪等人看向那年。
那年微皺眉頭,淡淡地說:“如果真的事關北海和下邳,我們可以答應。”
破天隊長開口:“我們其實有六個人,不過一向只出面五個,每次替換一人,陶謙那些人也沒有發現換人了。”
那年示意他繼續。
破天隊長繼續說:“這次少的那個,隱身、刺殺、對戰都很強,我要拿下他都不容易,是我們隊伍當中的第二高手!”
李木豪嗤笑:“就你還第一高手?”
破天隊長臉紅了,但他繼續說:“不過這個人有些好色……”
那年他們明白了,這個消失的人肯定就是想迎娶綠筠之人。
那年裝作不耐煩地說:“別費話,說重點!”
破天隊長無奈地繼續說:“他想娶糜家的美女,除了好色外,還想搜刮糜家的財富,但現在那個美女跑到你們北海了,我們只好鼓動陶謙對糜家下手!”
那年一驚,陶謙要對糜家下手?不知道現在動手了沒有?
那年真的不耐煩的問:“那個人現在在哪?”
破天隊長立刻答到:“他已經潛入北海了,他想劫持那名糜家美女,藉此要挾糜家!”
龍騰小隊一聽,騰地全部站起,藉助敖慶,意念交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