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成長閱歷不同。意味著每個人在人生路途上選擇的角度也不同。每個女人。特別是愛美的女人。要用什麼樣的方式離開這個世界。她們的抉擇也不同。我不會強求郭曉曉。我只是在請求她。而決定權。在她自己的手上。至於郭松美。我能看出她的感動。但是。她沒有直接答覆我。
當我在她的攙扶下來到唐森的病床外。我能想象出。當初我躺在那裡。他在外面看著我。那份焦急同樣深刻。唐母的傷心是自然的。可是。她已經習慣了自己丈夫作為警察在外方的打拼。同樣。她的兒子。也不會讓她省心。好在她不是一個人。郭松美也在陪著唐母。我沒有過多的打攪她們。因為這個時候。我能做的。就是儘快把a兇手找到。
唐敏雲很快來到醫院看完我。並且告知我們現在各方面的情況。唐明月給我的十日期限實際上只過去了一半。我們能找到盧少夫已經算是不錯了。但是。我和唐森給自己預定的目標是七天破案。意味著。我們還剩最後兩天的時間。需要將a殺手找出來。
“盧少夫嘴巴很硬。他拒不配合警方的各種提問。”唐敏雲坐在我的病床前顯得很是焦急。“有沒有辦法可以引導他說出真相。”
我搖搖頭。道:“狂歡虐殺行為者。他們根本不在乎後果。除非。你能用讓他感興趣的遊戲方式讓他融入。就比如在山上。我讓張鵬打我。就是讓盧少夫全情投入。找到了得手的機會。”
“感興趣的遊戲。盧少夫這個人自卑自閉。據我們瞭解。也沒什麼太多的業餘愛好。”
自閉者。一般都會選擇室內遊戲。這樣會讓他們全情投入其中。完全忘卻周圍的環境。
“查查他喜歡玩什麼電腦遊戲。或者在國外的時候。他的消遣活動是什麼。”很快。一個讓人在意料之中。卻有些哭笑不得的結果出來了。
盧少夫的愛好很少。如果真的說是愛好。唯一便是賭博。他在國外的時候。便經常進出各種賭場。這也很容易理解。對於一個有社交恐懼症。並且自卑自閉的人來說。賭場上用籌碼來代替一切交流的行徑。可能對他來說是最簡單的。
“我們怎麼辦。”唐敏雲面對一個賭博愛好者。好像沒什麼辦法。
“那就跟他賭一場。”我的回答很堅決。賭。用賭的方式讓他融入。然後。從他的口中套出話語。而誰去和他賭。很顯然。這個職責必須交給我。我需要在賭桌上。套出他的話。
雖然身體還沒徹底康復。可是。我們等不及了。兩天不到的時間。這是我們給自己設定的目標。我們需要抓住每一分一秒。我們需要全員加速。
醫生不讓我現在出去溜達。但是。誰都知道。在唐森昏迷不醒的時候。我不可能讓自己過得太舒坦。郭曉曉就像一個懂得一切的妻子一般。幫我打理好一切。協助換好衣服後。便開車帶我去了警局。
當我拄著柺杖出現在警局的一剎那。現場已經站了很多警察。甚至特警隊也趕到了這裡。張鵬也是筆挺的給我敬了一個禮。高深道:“徐俊亮。謝謝你。對不起。”
“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該感謝的是你們。是你張鵬。最後拼死抓住了盧少夫。才讓我們有機會盡快破案。”
我怕了拍張鵬的肩膀。朝著前方走去。兩邊。很多警察對我點頭致意。這是警方對我們事務所的認可。也是雙方合作融洽的一切。而在走廊的盡頭。我看見有個人在等我。那個人。便是唐明月。
“唐副局。”我走上前主動打著招呼。
唐明月的神色一句冷峻。冷冷的說了一句:“剛醒。為何不在醫院裡躺著。”
“呵。我們整個事務所為這個案子付出了這麼多。可不想最後徹底成了你們警察的功勞。”
“你是嘲諷。”
“唐副局。我這麼明顯開玩笑的語氣你都沒聽出來。”
“我不喜歡在這裡跟你們開玩笑。敏雲已經告訴我。你打算跟盧少夫玩牌。這不是荒唐嗎。”
“可是。你默許了。”
我很清楚。唐明月雖然古板。但是絕對不是不變通。他現在表情冷峻。可是。我能看出。他的內心對自己兒子的關心。還有對案件的糾結。
沒有在說什麼。他轉身離開。只是在離開之前。他不冷不熱的來了一句:“你們看著辦吧。有什麼需要直接給我說。”
有什麼需要直接跟他說。我想。如果這句話讓唐森聽到。他很可能會直接哭出來。作為一個有副局長老爸做靠山的官二代。唐森貌似一直沒受到什麼特別的待遇。甚至在他的職業生涯中。因為自己老爸刻意給他製造的障礙。他比別人更加波折不少。。
如今。唐森躺在病床上。還沒甦醒。唐明月卻終於說出了這話。這個欣慰。我想。還不算遲。至少。我們還有更多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