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玫紅對於許毅並沒有任何的隱瞞,他們兩個人其實已經熟悉了,當初在礦場的時候就有一些交流,而現在再一次相見,這種熟悉感就更加的明顯起來。
不過雖然說心裡還是有一些陌生的,或者說是有一些拘束,因為兩個人雖然說認識,但是也不能說特別熟悉,關係也並沒有那麼的好,所以說在對話的時候還是有一些拘束的。
但儘管如此,也沒有對許毅有任何隱瞞的必要。
在聽到了李玫紅的話之後,許毅笑了笑,隨後說道:“這有什麼需要想的,這件異獸我已經看過了,他們的實力大概就是武王初級左右,難道說我連這些異獸都不能殺死了嗎?”
在剛才的時候,許毅也是在旁邊觀戰了一會兒的,看著裡面紅和他的隊友們和這些異獸廝打在一起,不得不說,經過了這樣一場戰鬥,許毅對於這些異獸的實力也就更加有了瞭解。
這些異獸確實是非常強大的,或者說再厄爾草原裡面的印象確實是非常強大的,他們遠遠的超過了同級武者的實力,甚至能夠跨越兩級左右的階段。
現在遭遇到的武王初級的異獸就已經這麼強大了,許毅甚至無法想象,如果說自己真的遇到了武王高階頂峰級別的應酬的話,那麼他們的實力會達到怎樣的程度呢?
如果說是以前的那個許毅的話,那麼當事情進行到這裡的時候,他可能就會打退堂鼓了,雖然說徐毅自己並不是一個特別慫的人,尤其是在得到了大分裂系統之後,有了這些像是外掛一樣的東西,徐毅就已經不慫任何人了,但是厄爾草原的情況必定是不一樣的。
簡簡單單,只是我們初級的一週就能夠達到如此程度,那如果是高階武皇的一手資料,就算是高階武王頂峰級別的武者,甚至就是自己的分裂體,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這是非常有可能的。
所以如果說許毅現在還是當初武王級別的實力,那麼他肯定二話不說直接扭頭就走。
自己來到這裡,雖然說是想要調查清楚一些事情,但是這些事情對於許毅來說,是沒有絕對的必要的,雖然他確實很想知道,但是必要是沒有的,因此,許毅也根本不可能為了這種沒有必要的事情,搭上自己的性命。
也就是現在晉升到了大尊級別,在這個世界上不可能遇到任何的對手,除了骷髏王之外,所以說許毅才敢這麼有勇氣,以及這麼有信心地來到這裡。
“那倒不是,我當然是非常相信你能夠打敗這些異獸的,但是我心裡非常驚訝的是,你居然這麼輕鬆就能夠將他們擊敗,你知道嗎?像這種異獸他們雖然只是武王初級的實力,但是有的時候確實能夠與高階武王打成平手的。”
對於李玫紅說的這些話,許毅當然是非常清楚的,畢竟他剛才和這些異獸教過手,哪怕只是一拳頭的時間,也已經足夠讓學藝對這些藝術的實力進行非常詳細的瞭解了。
“關於這一點我自己當然知道了,不過對於我來說這些異獸確實弱了一點。”
許毅神秘的笑了笑。
李玫紅卻皺起了眉頭,在聽到了許毅這句話之後,他的大腦開始飛速的運轉,在思考著許毅這一句話,所代表的意思是什麼。
“不會吧。”
李玫紅搖了搖頭,對於心理那個不切實際的想法,他產生了,但是李玫紅卻不敢去相信,或者說從古到今至少這幾百年以來,沒有任何的案例能夠讓她去相信這件事情是真實的。
“沒有什麼會不會,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總之,對於我來說這些異獸確實弱了些。”
許毅笑了笑。
其實要真的來說的話,那麼在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是沒有任何大遵級別的武者的,因為不管怎麼說學藝自己算不上是物質,並且許毅能夠達到大遵級別的實力,也不是因為走的是武者這條道路。
學習自己也是直接透過系統的能量將自己的實力進行提升的,這和正常的武者來說,完全是兩條不一樣的道路。
所以說許毅的出現是不可複製的。
“你晉升到大尊級別了?”
在聽到了許毅剛才那句話的之後,李玫紅心裡這個不可能的想法更加的出現了,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依然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你可以這麼理解。”
不過對於李玫紅的猜測,許毅卻沒有任何的隱瞞。
當自己的實力進入了大尊級別之後,許毅的心態就完全改變了,如果說在當初晉升到武王級別,是那種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夠威脅到自己的心態的話。
那麼當徐毅晉升到了大尊級別之後,他心裡面的那種心態就是無視一切,自由自在的感覺,除了那一個隨時有可能對自己或者說對整個世界造成威脅的骷髏王之外,還真的沒有任何事情能夠讓徐毅覺得擔心。
所以說當達到這種程度之後,很多事情就沒有必要隱瞞了。
因為正常來說你隱瞞一件事情,那麼你無非是有兩個目的,一個是因為這件事情是不道德的,如果說被公佈了出來那麼,你會遭到所有人的唾棄,所以你會選擇將它隱瞞下來。
而另外一種情況就是你想要隱瞞的這件事情如果說出來的話,那麼是有可能對你的安全造成一定的威脅的,在這種情況下為了保護好自己,所以迫不得已進行了隱瞞。
但是這兩種情況對於許毅來說都是不實用的。
因為首先在任何的情況下,許毅自己都不可能去做不道德的事情,他的心裡對於自己是有一條道德底線的,任何跨越自己底線的事情他都是不會去做,沒有任何可能性。
因為人活著其實就是為了這樣一條底線。
如果說一個人連自己的底線都能夠輕易地越過去的話,那麼這個人人品肯定是有問題的,而且如果他連自己的底線都能夠隨意的踐踏,那麼這個人還值得相信嗎?有什麼事情是他不能做出來的呢?
所以說在有的時候,哪怕明知道自己那樣做是錯誤的,但是自己也必須得要去做,這件事情,無關乎對錯,也和應該不應該沒有任何關係,接觸到了自己底線的事情,就不能夠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