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去,埋了!”
“是…是!”
雜役弟子上前,拖著白一的屍體。
拖拽過程中,屍體流出的鮮血在地上留下了兩道長長的殷紅血痕。
“等等!”
正當雜役弟子即將邁出門檻的時候,後方傳來了另其驚慌的聲音。
“大…大人,還有什麼吩咐!”
兩滴冷汗從額頭落下,雜役弟子只感覺自己的後背已被汗水浸溼。
“給我準備一份新的晚飯,還有一副新的竹筷。”
“另外,將這裡收拾乾淨!”
“是…是!”
雜役弟子心中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一塊大石落下。也不再多耽擱,用盡全力將屍體托出,頭也不回的跑去。
“沒想到這贏晟倒是有些本事,看來有必要用家族勢力打聽一下了。”
“贏晟,早晚你會死在我的手裡。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
……
翌日。
宿醉的贏晟來到趙家外場,只是一夜,贏晟和趙軒文就喝了不下五壇的靜心醉。
就算是再靜心的酒,連喝幾壇也會頭昏腦脹,剛何況是靜心醉這等不凡之物。
贏晟感覺自己的頭彷彿要炸裂一樣,連自己昨夜怎麼回到竹林中的住處都不知道,忍著倦意來到演武外場中。
場中,烈日依舊,三百五十六人聚集在七星臺下。
贏晟在人群中仔細地尋找著重傷的賴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留下遺禍,顯然不是他的作風。
正當其目光搜尋之時,一道輕佻之聲從身後傳來。
“喂,兄弟!怎麼一日不見,身上就掛彩了啊?”
還未等贏晟反應過來,就被一雙手攬過肩膀。
贏晟身子一頓,原來是同室的杜子琛、冷鵬飛等人。
杜子琛幾人看著贏晟那鼻青臉腫的模樣,有些疑惑。
微微挪開杜子琛的手臂,顯然這樣近距離的接觸讓贏晟很不適應。
“沒事!只是碰見了幾個跳樑小醜罷了。”
“那好,沒事就好!”
見贏晟不願多說,杜子琛也就不再過問。
至於其他人也不像杜子琛這般自來熟,只是微微點頭示意。
“快看,那“天老大,他老二”來了!”
由於昨日地二給與杜子琛深刻的“記憶”,所以第二天就給地二取了一個“天老大,他老二”的外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