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事我會辦妥的,只是以我的身份不太方便直接保下你,我會讓皇上將你打入大牢,然後買通獄卒,找人代替你,將你帶出來,如何?”
桑琴一臉嬌羞,靠著秦彥懷裡。
“都聽你的。”
秦彥捏起她的下巴,看著她戴著半張面具的臉,室內溫度逐漸升高……
知書表示她現在出去還來得及嗎?
完事後知書就一直潛在樑上,桑琴被禁足了,糕點,茶葉什麼的都沒了,知書偶爾會出宮,去陶家吃一頓好的。
樑上君子的日子太磨人了。
直到桑琴出嫁那日,知書才光明正大的出現在皇宮,騎著白馬一身紅衣跟著婚架前往匈奴。
知書椎帽上覆了面紗,讓人看不清她的樣子。
行到一半,知書眯了眯眼,這個方向不對,匈奴地界是一片草原,因為放牧過度已經沙化了大半,這裡青草肥沃,還有河流。
知書趁著休息時去找了桑琴。
“宴皇有把陪嫁計程車兵兵符給你嗎?”
桑琴一臉懵。
“那是什麼?陪嫁隊伍是屬於我的嗎?皇上說他們只負責護送我到匈奴,到了後就回國啊。”
知書皺眉,宴皇這點做的太小氣了,就算不用她讓桑琴做些什麼,這次和親也成不了。
路線已經偏移,宴國計程車兵肯定不會聽她們這倆外人的話,匈奴計程車兵又在那邊蠢蠢欲動。
她找了個地方將自己的馬喂好,到時候要真出事了,她還可以帶著桑琴跑路,桑琴現在還不能死,她要被退回宴國,成為罪人,打入大牢,到時候她在搞點能讓桑琴染上鼠疫的老鼠,才是最完美的。
喂好馬後,去找宴國的人要了乾糧和清水。
來到桑琴那,把乾糧和水囊扔給她。
“將這些東西綁在你身上,你可能到不了匈奴了。”
知書在桑琴手上了畫了一個防禦符和追蹤符。
將自己的椎帽給了她。
等桑琴將東西都綁緊實後,知書讓她騎上了她的馬。
匈奴計程車兵看了,什麼也沒問,只是牽馬的人從知書換成了匈奴士兵,知書又得了一匹新的馬。
知書找了機會靠近桑琴。
“趁我逃跑的時候,你也架著馬跑,原路返回,我在路上留的都有標記,是我椎帽上的紗,除我外沒人能能拿下來,所以不用擔心。”
桑琴剛想問什麼,知書就離開了,匈奴的人將她圍了起來。
知書靠近匈奴儲存乾糧的地方,偷偷拿走了一半,然後將乾糧袋放在馬上,一共六個麻袋,然後知書故意將馬弄出響聲,然後架著馬往匈奴地界的方向跑。
“那個女人偷了我們的乾糧,快追!”
這話一出,那些圍在桑琴周圍的匈奴士兵都拿上武器去追知書,桑琴趁此上了馬走了。
宴國那些陪嫁的宮人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知書和桑琴兩人方向相反,匈奴只派了兩個人去追她,其餘人都在知書這邊。
這裡離匈奴比較近,在看到遠處的村莊時,知書就把乾糧扔了下去。
匈奴人朝知書背後放了幾箭,知書故意在胳膊上中了一箭,然後架著馬朝村莊跑去。
匈奴見此也沒有繼續追,拿了乾糧就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