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霍,本名不知。
“阿韻,這些人好像真的不對哎。”
話癆阿梨聽了一耳朵的悄悄話後,來和陸韻咬耳朵。
她眼裡的疑惑是真實的,對如今的這一切,她是真的不知。
奇怪。
陸韻在心中想著,這個阿梨明顯知道千秋鍾,可對千秋鍾造成的影響,似乎一知半解。
“不過沒關係,我答應保護你,不管發生什麼,這話都作數。”
阿梨拍著胸脯,像個江湖俠女般講義氣。
抬著下巴,那自信的態度讓那張臉有著別樣的光芒。
這種自信源自於內心深處,她的確相信她能保護陸韻,能讓她全身而退。
而陸韻本身,面對這情況,她都不敢打包票。
對方有底牌,且藏得很深。
“好。”陸韻笑意淺淺:“我也一樣。”
再度聽到這話的阿梨,梨渦浮現,她歪著腦袋,靠在陸韻的身邊,頗有一副寸步不離保護的感覺。
可陸韻看到,對方望向那翁家的眼神,變得嚴肅。
和她想的一樣,這翁家有問題啊。
“小哥,我們來是想見你家主人,有事相商的。”
霍哥上前一步交涉,態度誠懇,沒有攻擊性,看著就像是一個普通的青年。
“那需要這麼多人嗎?”
幾十人上門,如果有這麼多客人,主人家一定會提前提醒的。
在門房看來,這些人就是來者不善。
他記得自己的責任,站在門口不肯讓開。
這態度讓霍哥笑了,那笑意中盡是輕蔑,許在他的眼裡,眼前的門口,和塵埃沒什麼不同,隨手就能拂去。
他的確也動手拂去了。
袖子一甩,那門房就飛出去撞在門上,門開炸開,動靜很大,門房落在地上,像是離水的魚兒一樣抽搐著。
他的嘴裡吐出血泡,胸口凹陷下去一大塊。
他望著霍哥的眼神,充滿恐懼和後悔,他張嘴,似想要說些什麼,可吐出的只是無意義的呻吟。
血液染紅地面,門房死了,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