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尖刺再度以詭異的角度而來,符秀避無可避。
轟!
這是什麼重物砸在地面的聲音,符秀眨眨眼,看著立在自己身側,擋住偷襲的重劍。
他又緩緩扭頭,看向漫步而來的陸韻。
比起自己的狼狽,陸韻很平靜,對上他的目光,陸韻頷首。
“別逞強,我們只要拖延時間就行。”符秀說著。
此次勝負本就無關緊要,他們需要時間吸引這滿城目光,麻痺敵人,爭取時間罷了。
“晚了。”
對於符秀這話,陸韻輕飄飄吐出兩個字。
她的視線越過前方几人,落在那些人的最後方。
那裡站著一個清秀的青年人,蒼白的臉上本有笑意,被陸韻捕捉後,那笑意消失。
“什麼意思?”
符秀驚疑問著,他這新認的朋友什麼都好,就是不怎麼愛說話。
“魔修!”
陸韻手指指向那人,表情冷靜。
她重新拔起無拙,也不管其餘人聽到自己的話是什麼反應,便動了手。
“魔修,什麼魔修?”
岸邊風堂主楞然,轉而看向情書生。
“那個人是你選的吧?”
這話是質問,風堂主攀升的氣勢在告訴情書生,他想要動手了。
“挑撥離間之計,你也信?”
“你有什麼地方看出他是魔修了?”
情書生不在意的搖扇子,那漫不經心的態度很玩味,一點不擔心。
這坦然的神色下,再看其餘兩人按兵不動的態度,風堂主只好暫時放下想法。
“魔修?你怎麼看出來的?”
符秀咳嗽幾聲,擦掉自己嘴角的鮮血問著。
那人在戰鬥後,一直遊走在最邊緣,偶爾出手都無關痛癢的那種。
“直覺。”
來自她強悍的直覺。
說話間,陸韻腦海中浮現的是那日黑山使用的一刀。
將刀法轉為劍法,這過程是艱難的,陸韻摸到的不過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