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每件事都是在計劃之中的,總會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告訴你,人生就是充滿了各種意外挑戰,和不可思議。
夕月像往常一樣和媽媽去廣場散步,她在旁邊臺階坐著。看媽媽和那些同齡的阿姨一切跳舞,日子雖然平淡,倒也顯得安靜。
不知是不是快要過年了,廣場上人特別特別多,摩肩擦踵地來來往往,她就看著歡快跳舞的母親,聽著那節奏感十足,卻不怎麼欣賞得來的歌曲,十分愜意。
忽然之間,一個看起來長得還算斯文的男人向她走來,她以為不是找她的,繼續看向其他地方。
可那男人走到她面前就停下了,聲音沙啞地道:“夕月~”
“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你認識!”
她仔細打量他,看這身形,聽這聲音,是江稻無疑了。
她憤怒地道:“你還敢出現!”
“這兒不方便談!跟我走!”
她拒絕,一動不動地坐在原地。
“你媽媽暫時還不會離開,走!”
他扯著她到了旁邊的一個看起來很隱蔽的房間裡,裡面沒有一個人,除了他們兩人。
江稻把面具撕下來,她這才確信是他。
“你把我害慘了,我要殺了你!”她怒氣衝的,把隨身攜帶的匕首抽出來,對準了他心臟的位置。
“你在什麼?夕月?”
“你還裝傻?”
“我江稻是那種人?”
他看起來很真誠,她有些遲疑了,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傻充愣?
“你和齊賀什麼關係?”
“商場上的朋友,有過過節!很久沒來往了!”
“我的最後一個任務到底是什麼?”
“就是拿走蘇啟佑的指環!”
“你謊!”
“是真的!”江稻斬釘截鐵地哼道。
“那讓我無意之間對齊賀的母親下毒的事情不是你?紅親自的,我的最後一個任務只完成了一半,另一半就是對齊母下手,你還想謊?”
她眼神堅毅,直直地盯著她,彷彿要把他看透徹一樣。
“我來找你就是為了告訴你紅已經被踢出組織了,她的話不要相信!”江稻自責地道,“看來是我來晚了!”
夕月半信半疑地放下匕首,疑惑地道:“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你離開的第三!她私自去做任務,違背了組織的制度,所以被除名了。”
她太陽穴突突跳,難道這一切並不是表面那麼簡單?
“那種接觸兩個時就會毒發身亡,並且會在人體消失得無影無蹤的的致命毒藥,哪裡能弄到?”
“只有聯盟有,我們自己研發的!紅離開的時候帶走了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