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金誠很煩惱要怎樣才能見到路舒悅的事情,畢竟從那天在公司一別後就再也沒有看到過她。
他現在並不是想去追求她或者怎樣,而是想了解她過去幾年的生活。
顧言看起來權勢滔天,到底是路舒悅真的失憶了還是因為他搞的鬼,他需要弄明白。
除了能夠見到她,還要把她身後的那些人甩開,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很頭痛的事。
想了半天,終於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
此時於經歷戰戰兢兢地在顧金誠辦公室坐著,端著咖啡的手有些顫抖。
他極少會被顧總叫到辦公室,現在的情況不知是好是壞。這讓他內心充滿了恐懼,他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仔細迴響著這些天自己做的事,並沒有什麼差錯,越是這樣才讓他越不安。
半晌,顧金誠處理完檔案,才抬起頭平靜地說:“於經理是吧?”
“是的,顧總”。
“我想要單獨見路舒悅,你想辦法甩開她身後的人”。
於經理一驚,這比解僱他還要讓他難以接受,他顧總自己都辦不到的事讓他來做,這是把他當作替罪羔羊啊。
見他不說話,顧金誠語氣有些低沉了,表情讓他有些不敢直視,“怎麼?辦不到?”
“我……我儘量”。是的,他只能說他盡力而為,實在沒辦法,他也只好聽天由命了。
“不,你必須做到。做好了有獎勵,做不好的話...”
“是,是,顧總,我馬上去辦”。
於經理出去後,顧金誠收到一條簡訊,是夕月發的,“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懷孕了,恭喜我吧”。
“嗯,恭喜”。
他陷入了沉思,偏偏在這時候他懷孕了,而他的眼線前幾天這才來報說齊賀每日準時出現在路舒悅居住的樓下,接下來,看齊賀會怎麼做吧。
他的內心很不安,不安的一個重要原因是還有一個不停搗亂的上官清,她對齊賀的怨恨很深,一心想要利用夕月來對付她,所以,這其中她到底會做出什麼事,還不得而知。
不久,於經理就來報,“顧總,搞定了。約在下午3點在公司會客廳。只是他們雖然不跟著路小姐,但要看到房間的監控”。
“好”。
於經理擦了擦汗就出去了,上司倒是輕而易舉、雲淡風輕的說個“好”字,不知道他付出了多大的力才辦成這件事。
他還記得剛剛過去的幾個小時,他有多麼卑微。
“路小姐,我是金城集團的於經理,是這樣的,合作的事有些業務需要親自和我們董事長對接一下,您看這邊方便過來嗎?”
“當然可以”。
“只是我有個不情之請,就是您可不可以不要帶著那些保鏢啊?這些工作內容都是要對外保密的,所以不能有其他人在場,您也知道,商業機密嘛”。
“這個不行哦,我家先生特意叮囑他們必須跟著我,至於你說的商業機密,完全不用擔心,去如果真出了什麼事,我願意十倍賠償,這些都可以白紙黑字寫下來的”。
聽著路舒悅強硬的態度,於經理知道沒戲了,這明明自己是甲方,這路舒悅本事那麼大,偏偏弄成了乙方,讓他卑微不堪。
“路小姐,這真不行,我們上級領導宣佈的,必須要保密。您看,我這只是一個勤勤懇懇工作的下屬,說不上話,就麻煩您通融一下好不好。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一家都指望著我,要是因為這個出了什麼事,家裡老小都活不下去啊”。
那邊路舒悅聽起來感覺很嚴重的樣子,只好說道,“那你等我跟我先生聊聊,等會兒回你”。
“好,謝謝您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