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依無靠,
或許已經死亡,
是否還在等待著那個遠方,
青色的天空,夾雜著沐浴著黑暗之火,將一柄長劍樹立,
閃耀著繁星一樣的劍光,斬斷我通往天堂的左手,
夢裡相互廝殺,得到永恆的傷疤,
斷了的左手,承受不起所謂世俗,嘶叫卻像死一樣安靜,
青色的天空,帶著死神賜予我的悲傷與解脫,沉睡在深沉的黑色迷霧之中,
一切開始與結束之後,
生與死重疊,
終點與起點重疊,
一切終究涅滅,如映象倒影,一同走向地獄般的天堂,
枯萎的薔薇,依然堅守著它黑色的信仰,
深邃的夜,依舊無情地吞沒我疲憊的身影,
悲傷如此華麗,
孤獨如此忘情,
久經流浪的靈魂,明明已經疲憊不堪,傷害和痛楚卻依舊不依不饒,
青色的天空,是否只是一個令人痛苦的輪迴?】
她曾聽葉教授說,高深的文學是一門藝術,是人類只能去感悟而不能理解的意象,其中就以‘痛苦文學’最為彌足珍貴。
那是連葉果這樣的女性也不敢輕易觸及的領域,因為這個領域的人是‘痛苦’的,痛苦的人是孤獨的。
如尼采,
如梵高……
如所有生前不被世人理解的偉大思想家,他們都是經歷了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從而抵達圓融之境,孤獨是為了孤獨背後的解脫,即使在一片孤寂中,他們也能活成一道閃電,光芒如此耀眼,以至於穿越了整片夜空,而後人藉著他們發出的光,竟然看到了永恆。
沈雪嬌讀不懂其中的意象,但首詩歌這就像一根釘子扎進心裡,她為這件事而耿耿於懷了大半年。
你愛上了一個人。
看似觸手可及,卻實則遙不可及,那也許是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啊。
到最後,兩人達成了共識:在葉晴楓的第一人格來臨之前,兩人繼續保持姐弟的關係,儘可能不把事情弄得太複雜。
這就是共識。
剩下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葉晴楓最終選擇了一個有價值的人生,將志願改成了‘閔江大學’MBA專業,為以後打造遊樂場儲備經濟管理方面的知識。
沈雪嬌則是轉租了東郊遊樂場裡的酒吧,開始向網紅店的方向經營。